第二天一早,袁书便来到了林家。
从林家的门面上,就能看出之前是有些家底的。林欢早就在门口等着她,看到袁书,提起的心也落下去了一大半。
她带着袁书去见父母。
“爹,娘,我带了一位可以帮助我们布庄的老板。”
林父林母闻声二来,看到袁书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这位是“林父迟疑地开口。
林欢赶紧介绍道:“爹,娘,这位是晨阳胭脂铺的袁老板。她有意投资我们家的布庄。”
“投资?”林父皱眉,显然对这个词并不熟悉。
袁书微笑着上前一步,“林老板,我是来谈生意的。我有意向你们家的布庄投资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林父林母惊呼出声,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大一笔钱。
袁书继续解释道:“所谓投资,就是我出钱,你们出力。我们共同经营布庄,共享利润。当然,我需要获得林家布庄一半的股权。”
林父的脸色瞬间变了,“什么?一半的股权?你这是想抢我们的铺子!”
袁书慢慢解释,“林老板误会了。我并非要抢你们的铺子,而是想帮助你们扩大经营规模。有了这笔钱,你们可以进更多的布料,开拓更多的市场。”
林母插话道:“我们家的布庄开了几十年了,一直都是自己人经营。现在突然让外人插手,这”
林欢急忙解释:“娘,袁姑娘不是坏人。她是真心想帮助我们的。”
林父却不为所动,“帮助?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我看她就是想趁我们家困难,来夺我们的铺子!”
袁书淡然一笑,“林老板,我若想夺你们的铺子,大可直接出钱买下。何必如此费事?我之所以选择投资,是因为我看好你们家布庄的潜力。”
林母狐疑地看着袁书,“你一个开胭脂铺的,怎么会对布坊感兴趣?”
袁书从容道:“商机无处不在。胭脂铺也需要布料来包装商品。若能与布庄合作,岂不是两全其美?”
林父仍然不为所动,“不行,我们家的铺子,绝不能让外人插手!我更没有听说过投资这种做生意的方法。”
林欢急得直跺脚,“爹娘,你们别误会啊。袁姑娘是真心要帮我们的。”
袁书依旧保持着微笑,“林叔林婶不必担心。我只是想和你们合作,不会干涉你们的日常经营。”
林父冷哼一声,“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万一以后你把我们赶出去怎么办?”
袁书淡定回应:“我们可以立下字据,写明各自的权责。林叔可以找个懂行的人帮忙拟定,我绝不反对。”
林母还是不放心,“就算这样,我们也不能把祖宗留下的产业分给外人啊。”
袁书看了看林欢,“林婶,你也是女人,肯定能理解你女儿的难处,接受我的提议,双赢,你们也不用把林欢嫁给一个不值得的人。”
林父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袁书还未说话,林欢便鼓起勇气开口,“爹,娘,我我不想嫁给那个五十岁的老头子。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嫁人。”
林母已经听女儿说了无数次这话,此时只能叹口气,“傻孩子,那是为了你好啊。他家有钱有势,你嫁过去就是享福。”
林欢摇头,眼中含泪,“我不要那种福。我想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林父脸色顿时一沉,怒不可遏,“荒唐,瞧瞧你说的什么不知廉耻的话,把家里的脸都丢尽了,谁教你这些的,是不是她?”他愤怒地看着袁书。
林欢刚才太激动,一时没注意就说漏了嘴,这会儿更是骚得满脸通红,羞辱难堪,她满眼泪水,干脆豁出去,“没人教,我自己这么想的,我凭什么嫁给那个老头子,他比你年龄还大。”
林父气得脸红脖子粗,“真是反了天了你,你给我滚回屋里去。”
“林叔。”袁书适时接话,“正因为家里困难,我才想投资帮忙。只要生意好转,林欢也可以找到更合适的人户,你们也不用再操心布庄的生死。”
林父冷笑,“你一个外人,若是没安什么心,凭什么插手我家的事?”
袁书缓声道:“做生意的当然不可能做亏本买卖,你可以去打听一下,晨阳玻璃厂就是我与另外两位富商一起投资创办。”
林母知道玻璃厂的事,此时终于想起,眼前的人正是她有幸见过一面的袁书。
她有些动摇,“老爷,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
林父却固执己见,“不行!这铺子是族里几代传下来的,怎么能让外人染指?”
林欢急得快哭了,“爹,您就答应吧。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个老头子。”
林父怒喝道:“你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袁书想了想,又道:“林叔,我们不妨先谈谈具体的合作方案。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