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着儿子来到廖承平面前跪下。
廖承平正看得热闹,突然一个血人跪在自己面前,衣服上全是血,吓他一跳。
“这是出了什么事?”廖承平惊问。
其他人也被这变故吸引了目光,纷纷站起来围看,就连台上比赛的人,也都不由得停下来。
“我儿被他们严刑逼供,不承认绑架人,他们就砸了我儿的手,求大人替草民做主申冤。”
李想来不及与袁书说明情况,只能先解释。
“我们从头到尾都没碰过你儿子,审问也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后来听说被绑架的人回来了,我们就放了你儿子,是你进去之后,警员听到惨叫才推门进去。”
“你撒谎。”罗家主捶胸顿足痛斥,“我儿子被关进审讯室,我就听到惨叫声,我试图救他,你们的人却拦住我,还说要治我寻衅闹事的罪,还要关我三年。”
“我是南城人,你们晨阳镇,凭什么越过知府大人来拿我。”
李想怒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打的人,你又如何证明,这不是你父子俩的苦肉计。”
罗家主抓着儿子手上的那只手,“这是我亲儿子,是我们罗家的未来,我难道会亲手毁了罗家的根吗?我是疯了不成。”
罗锦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他跪在地上,犹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又木然。
袁书走过去,“儿子的手比你申冤还重要,找个大夫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