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四人(1 / 2)

门口的丫鬟得了令就将人放进来了。

林净君浅饮一口热茶,抬眼一看,发现来人竟是东城兵马司指挥徐颖,这让她有些意料不到。

“东城兵马司指挥徐颖见过越王、林大人。”徐颖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还未抬头看向授意自己这么做的秦越。

只见秦越一抬袖,苏悯儿便明白了他是何意,十分不耐地让人搬了个椅子过去,又端了主人架子,语气别扭,“京城内近来琐事颇多,徐大人会来苏府真是让本小姐惊喜。”

这哪里是什么惊喜,明明就是惊吓,父亲给她的来客名单里分明就没有东城兵马司指挥使,看秦越面上笑意,可能就是他把人带进来的。不过话说回来,未邀请的人都已经到场了,那个该来的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却没来。

一想到因病在家中休养了几日的崔廷云,她不知为何,有些心慌,或许事情可能没有她先前想得那样简单,等会儿就该和师哥说下这件事。

“徐大人为何会来此处?”秦越轻笑一声,并不在意其他人知不知道就是他把人带进来的。

林净君转头看了一眼坐得离自己很近的秦越,不动声色地往另一侧挪了挪。

“下官来此其实是有事相求于林大人。”

霎时,屋子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林净君身上,她沉手将茶杯放在桌上,轻轻咳嗽一声,红润了些脸色。

“什么事情?尽管说来,林少卿能替你解决的一定会帮你的。”秦越替林净君问了话,又像她一样双手搭在桌子,百无聊赖般右手食指轻叩着桌面。

苏悯儿一身娇粉莲花青荷叶,看起来温婉大方,但性子却不是个柔顺的,她站起身来就要指着秦越骂,却被林净君牵住乖乖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掌心温热,肌肤相触,让她神魂飘摇,盯着她师哥不知道思绪绕去了哪里。

徐颖见林净君点头,并无其他的表示,这才伸手蹭了蹭鼻尖,他坐在宾客的椅子上,好像有些坐立不安,与他父亲泰然自若的模样不同,显得十分拘谨,支吾了半天才开口,“不知道林大人有无了解过当前京城内闹得愈发严重的鬼兵一事。”

“此事你不该去寻刑部吗,怎么找上了大理寺?”林净君听着秦越不断地敲击着桌面,很快就明白了此事的确是秦越在他身后推动,不过既然秦越要与她装模做样的演,那她自当奉陪。

徐颖细细冷汗攀在额角,虽说王爷早就将说辞替他寻好了,但这逾矩之事,他说出来还是有些心虚,“刑部向来对民间打杀不置一言,且下官有预感,鬼兵与侍郎尚仪案有些联系,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我分析一二。”

他扫视一眼屋中其他的人,示意此事为外人听来,或有走漏风声的可能。

苏悯儿攥着林净君的手把玩,察觉到她指尖微曲,轻轻刮过她的腕部,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徐颖,“徐大人来苏府果然是为了办正事。”

本来今日就是她的生辰,师哥好不容易醒过来能下床行动了,话还没聊上两句,倒是又开始了公务。

她扭头唤来了自己的丫鬟,打发一众小丫鬟们出门去了,就留了屋中他们四人。

林净君咽喉处总有些痒意,时不时咳嗽两声,苏悯儿立马为她斟上茶水,又端在她面前,就差直接喂进嘴里了。

秦越来了兴趣,徐颖倒还不是个草包,竟能看出来二者之间的共通处?

他手上的动作一停,其余三人都有意看向他。

“本王很是好奇,徐大人所说的联系到底是什么。”他双手抱胸,面上带着他向来用来忽悠人的笑容。

“起初众人皆说,鬼兵只杀有罪之人,可近来就连市井乞丐也一并随同消失了。”徐颖咽了下口水,深呼吸缓和心情后继续说道,“虽说当前万寿节即将到来,城中乞丐少些也是好事,但,但……”

结巴了半天,徐颖也没想到合适的说法来解释,林净君低哑的嗓音在房中飘荡,“于兵马司而言,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她站起身来,纤薄的身姿挺立,眉如弯刀,目如灿星,苍白的脸色遮掩不住她病弱下的锐意,“但你发现其中或与侍郎尚仪相关的人物?”

她不知苏悯儿与秦越在幕后知道多少关于侍郎尚仪案件的细节,但此时最适合替众人开口的人就是她了,侍郎尚仪一案过去时间并不长,与徐颖所说的乞丐失踪一事关系最为紧密的或许就是春风的父亲。

徐颖与她的目光对上,这次悟了,“林大人聪慧,正是象梨街春风的父亲。”

“之前春风还在时,他不愁吃喝,现在身子药坏了,再让他一人去寻个活计……”

后面不必多说,大家已知道是什么结果,不免让人唏嘘。

“沦落街头至此,或许是偶然?”苏悯儿随口说道,毕竟既然鬼兵是把一些乞丐带走了,春风父亲说不定并非特别之人。

徐颖摇了摇头,事实上,还有些让人想不透的地方,“乞丐素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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