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当即向星月圣地一众弟子看去。
这样的条件，星月圣地这群弟子，只怕是不会答应。
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说答应，此时一众星月圣地弟子中，能找到个平心静气的，都是罕见。
“简直过分，这样的条件怎么可能答应！”
“就是就是，今天要是答应了，以后还怎么见人，我们堂堂星月圣地，岂能成为一个笑话！”
“决不能答应，凡做事都要有个度，星月圣地的弟子，绝不受此耻辱！”
一时间，颇有几分群情激奋之姿。
钱晟林更是脸色阴沉如水，其双臂肌肉高高隆起，若非是绑着手臂的手段足够坚实，此时他必会出手，将此卷轴撕去。
“你是在羞辱我星月圣地？！”
钱晟林眼中，寒光跳动，盯着牧凡，头颅两侧血管明显隆起，如一头被激怒的大猿般。
“友好，友好。”牧凡着重强调一句，而后道：
“你身为圣子，又是带头之人，此协约，就由你来签吧。”
“休想！”钱晟林没有任何犹豫。
且不说此事要背负多么大的骂名，便是此时的羞辱的程度，都绝不是一件能做的事情。
更何况，此次预期被挫，更被扒去衣物，就已让他无比愤恨。
岂可答应！
对此，众人也没有丝毫的意外。
真要签了，那才奇怪。
不过，众人好奇，面对如此情况，要用如此手段？
是威逼？以死亡进行威胁？
这时，牧凡再度开口出声，道：
“既然你不愿意，那你说说，你的合作打算吧？”
这听上去开明的态度，一时间，便是让星月圣地的弟子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方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
“你”
钱晟林眉头一凝，刚一开口。
刷。
只见牧凡的手臂猛然一甩，有一物嗖的一下飞出，向钱晟林双唇之间的缝内，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