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便要打过去,听到他的话动作一顿,故作不在意,“我为什么要问,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说过相信你的。”
女子语气云淡风轻,耳尖却红得充血,他揉揉她莹润小巧的耳垂,“你真不问?”
“不问。”
“真不问?”
“不问,你起开。”
她被抱了个满怀,“可我想告诉你,近来四哥让我带北邕公主四处走走,熟悉熟悉建京,不知为何在硕风眼中就成了公主对我献殷勤。待我等会儿去让硕风今后几个月日夜苦练剑术,增强他的判断力。”
门外,硕风冷不丁打个激灵,愁眉苦脸。
又要夜间练剑,现在入秋后霜寒露重,他不想。
丁香在一旁幸灾乐祸,呆子!
“算了,你别为难他。”江晚岑叹口气,觉着好笑,“之前我逼问他,他就只差在我这房内撒泼打滚耍赖皮,也绝不透露你未让他说的话。不如这样略施小惩,侯府的城外别院有一处寒潭,让他泡上几天便是,顺便带上丁香去散散心,小姑娘这阵子为我担惊受怕,眼看着精神不济。”
门外,硕风一动不动,在心里供奉起神圣的王妃。
丁香脸上爬上一丝潮红。
“还不进来谢过王妃?”
硕风麻溜地进屋,哐当一声重重砸跪在地,“多谢王妃,王妃的大恩大德硕风没齿难忘,王妃简直是硕风的再生父母,王妃简直天神降世......”
“得了得了。”她笑着摆手,“带着丁香一块去,别再拍我马屁,再拍下去咱两都要差辈了。”
硕风喜滋滋地离开,江晚岑又看向身边男子,“我还有话与你说。”
于是,她将所有筹谋全部告知于他。
顾柏舟凝眉,“你想趁婧平生辰那日拿那份圣旨?”
“是。”
“如果真如你说,你阿爹之死与太后还有舒贵妃有关,你当如何?”
她注视着他,眸光浮现坚定,“冤有头债有主,一码归一码。当年欠下的血债,我阿爹以及整个赤烈军付出生命代价,也算得到报应。可我阿爹被人毒杀一事,一经查明,我绝不放过一人,哪怕是你提及的那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