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场上的汉子来说,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
常威听到这话,简直要哭出声来了,这种刑罚相比梳洗,那简直就算得上慈悲了。
谁想?
顾景之注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只听他说道:“其实这样不是最恐惧的,最恐惧的,可以蒙住犯人的头,然后放一个盆在下面接住犯人的血……”
“嗯?”
内卫一愣:“大人,这似乎也没什么嘛!”
“真的没什么?”
顾景之似笑非笑地说道:“经历了刮骨之痛后,在一个幽闭的环境里,听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盆里,就像计时用的滴漏一样……”
“每滴一滴血,就像是在预示生命的流失,连着流个三天……啧啧!”
他摇了摇头:“你可以闭上眼,想象一下,没有光,没有人,只能听到自己血滴下的声音……”
那个想法逐渐变态的内卫闭着眼,竟像是真的在模拟这个场景一般,好一会,他睁开眼,兴奋地说道:“大人,下官懂了!这刑罚简直太棒了!”
说着,他回头看向常威:“来啊!将这小子给我放下来,本官要给他弹弹琵琶……”
“……”
顾景之嘴角一抽。
他娘的,这内卫的笑容咋看着逐渐变态了呢?
在这人的招呼下,几个狱卒当即走向常威,常威看到这一幕立马吼道:“你不要过来呀!”
“我说,我说,我全说……”
常威真的哭了,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俩变态,这惨绝人寰的刑罚一个他娘的敢说,另一个真他娘的敢信。
内卫听到之后,眼睛一瞪:“你他娘的……老子都没用刑,你咋能开口呢?”
顾景之:“……”
常威:“……”
“别,别过来,我都招,我全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