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随意,丝毫没有心疼,也不提任何例如前缀词的要求。
不过,他似乎也不知道能这样操作。
为了公平,也为了报答他捐款的直接,就冲这份诚挚,沈桑宁也不能瞒着他,将可以提的要求如实告知。
岂料他漫不经心一笑,靠在石椅上,“这种虚名有何用,百姓遭难连饭都吃不饱,还能来买我的香料杂货不成,这些我都不用,不过——”
他顿了顿,摩挲着手里的砗磲佛珠,“若是他们需要我的香料,我倒能捐些。”
显然,他们不会要香料。
沈桑宁借机问道:“香料是不用,可以出些镖车和人手吗?”
这便是她的第二个目的。
本想付钱谈生意的,既然越枭这么想出力,她不用出钱是最好了。
越枭笑容一僵,诧异于她的直接,但他并未拒绝,“要多少?”
他抚摸佛珠的动作停下,身子缓缓坐正,“四季镖局在多地都有分局,若人手不够,我从外地调派。”
越枭连一句推脱的话都没有,真的是个好人呐!沈桑宁听得眼睛都亮了,“应该是够了,我也有不少护卫。”
她端起茶盏,“我以水代酒,越家主心地善良,往后生意定会越做越大。”
越枭唇角笑意更真几分,“迂腐虚伪之人终将下台,往后,就是我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说着,捏起一块绿豆糕,与她的茶盏碰了碰。
沈桑宁离开时,仿佛踩在云端上,怎么也没想到,越枭为人会这般爽快。
越家领路的侍女将一行人送出去,即将踏出门时,她又听见了昨日在微生家门外的歌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