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沈桑宁别有深意地往床上看一眼,“拿什么需要掀开我的被子啊?你是要拿被子,还是要拿我啊?”
“……”对上她,他总是语塞,“行舟说你在被子里哭,我顺便看看。”
沈桑宁坐到床榻上,瞧着他尴尬的样子,“哭与不哭,你都不会有所作为,又有什么好看的?”
裴如衍皱着眉,想了许久,还是问道:“你,有想,和离吗?”
他语气沉重,情绪中都是解不开的心事。
“你不用听阿舟说什么,重要的,是我说了什么,”沈桑宁看着他,“我说不想和离,你听懂了吗?”
语罢,就听他“嗯”了声。
随即他就要走,还不忘他自己说的话,真的去衣柜里拿了件衣服。
“等等,”她喊住,“裴如衍,你没有听懂。”
“我的重点不是和离与否,而是你要听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要去相信别人的话,别人做的事。”
裴如衍顿住脚步,一脸平静,“你说的,是那张纸条,还是你腰上的痣?”
沈桑宁起身,一字字道:“我说的,只是你,只是我。”
“哦,还有一事,沈妙仪,她也是重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