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她的嘴。
沈桑宁突然安静了。
他微凉的唇瓣从下至上,又从鼻尖,一路向下。
她身上忽地一凉,纱衣褪去,肚兜也被扯落,她不自觉地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你的肩膀上,”她摸到了他右肩胛骨上的牙印,“我上次咬的,还没消?”
他冷哼一声,不知气还是笑,“这次可别再咬。”
说完,他的手指覆上她白皙肌肤,身子骤然一沉。
沈桑宁吃痛之下,又磕上他的肩膀。
却被他一手禁锢住下巴,“唔。”
他哪有平日里半点君子之态,嗓音透着沙哑和诱哄,“咬这儿。”
而后,又亲了上去。
“轰隆隆——”
又是一道雷声,云层中闪电乍现。
雨珠如洪水倾泻,打湿了庭院内顽强生长的小草。
立夏的雨水如冰剑般,一次又一次冲击下,小草可怜地倒在青石板上,任由雨水灌进青石板缝中。
直到注满了雨水,雨势也没减小,它无情地冲刷着青石板的痕迹。
房内低吟此起彼伏,玉翡站在廊下,轻声唤道:“紫灵,你去送水吗?”
紫灵点头,和玉翡一起捧着烧好的热水,朝主屋而去。
路上,踩到了青石板,里头陈旧的雨水溅出,流向别处。
磅礴雨水便再次注满。
乐此不疲。
直到天空放晴,晨光初绽。
床榻上。
沈桑宁浑身酸软,醒来时还被裴如衍抱在怀中。
这药的后劲儿很大,昨夜闹了很久。
她轻轻翻身,细细打量着他的睡颜。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撩过他一缕发丝,给他编了一段麻花辫。
不对,这叫长生辫。
沈桑宁编得起劲,他却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一双墨黑的眸子,幽暗地看着她。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