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问天,就是老天师内定的传人?”
“这看起来未免太年轻了些吧!”
“分明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老天师为何会对他青睐有加,莫不是他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看未必,也许是他和老天师关系匪浅,或许是某位老天师亲密的亲戚也说不定。”
“嘘!噤声!你这不是在说老天师徇私枉法吗?怎能如此误会老天师!”
“也对,不应该说道老天师,否则若是老天师不高兴,我恐怕也要失去这次竞选天师之位的机会。”
有胆子大的人,自然是大声议论,质疑起楚问天来。
而胆子小的人,则对于楚问天不敢过多妄言。
毕竟胆大者,都是天师之位的有力争夺者,而楚问天则是他们的竞争对手。
可对于胆小者而言,他们竞争新一代天师之位的可能性实在是不大,自然不敢妄言楚问天。
否则,若是招惹到了老天师,惹得老天师不高兴,恐怕老天师会将他们赶出这天师殿。
届时,他们失去了参悟这天师法相的机会,实力自然不能可能有丝毫的提升。
毕竟,这天师法相,蕴含了历代天师的心血,对于道门子弟来说,尤其重要,若能参悟
其中一丝道法,恐怕都能够使得实力大增,这是极好的,哪怕不竞争天师之位,能享有如此好处,也是他们来此的目的。
这时,天师殿中,众人也不再过多的议论起来,而是沉浸在参悟之中。
他们的声音,楚问天并不是没有听到,只是别人的妄言,他从来都是置之不理的。
此刻,楚问天安静的盘膝而坐,坐在早已经准备好的蒲团之上,和大多数人一样,开始了参悟天师法相。
毕竟一共有三尊天师法相,而优胜劣汰的规则则是,谁能参悟出的东西越多越厉害,谁就能在这一场参悟比拼之中胜出。
毕竟历代天师之中,这三位天师,都掌握着非常恐怖与厉害的道法,但凡能参悟出一两种,就已经胜过其他人太多了。
身为天师,一定要有超常的悟性。
楚问天自然看得出来,这个关卡比拼的就是每个人的悟性。
但说到比拼悟性,老天师这无疑是在给自己开后门。
老天师肯定深知楚问天的悟性多么恐怖,当初在阳城监狱,可是七个徒弟一起教授楚问天各种秘法手段,楚问天都一一学会参悟,并加以运用在实战之中,如此悟性,已经远超过一般人了
。
对于老天师给自己开后门一事,楚问天还是相当感激的。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浪费太多时间去进行比拼了。
此刻,一分一秒都在过去,不少人都已经参悟出了一些成果,也有人终究还是一无所获,额头已经冒起了冷汗,一脸失望,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这些人无法参悟出东西来,这并不意外,毕竟参悟讲究一个心神宁静。
他们若是真的想要参悟出一些道法,则必须沉得住气,保持一个心神宁静,绝不被外物所打搅。
可他们如此心浮气躁,仅仅只是暂时没有参悟出东西,心就无法再静下来,恐怕只能在这场比拼之中淘汰。
不过,他们在左顾右盼之中,却是议论纷纷,对周围人都指指点点起来。
“快看!我天师府的阮三郎!不愧是我天师府当代第一高手!悟性竟然也如此惊人,他参悟的二代天师法相,浑身已经冒出阴阳二色的光芒,正如同两条游鱼,组成了阴阳太极!”
众人随他目光所致,便迅速看见一位身穿道袍的中年,此人脸型方正,神色不怒自威,自身上下,阴阳黑白二色的光芒,都在此刻绽放而出,眼见着如此模样,显然是对
于天师法相有所参悟。
众人见状也都是心惊不已,他们还一点参悟的迹象都没有,而别人已经有了巨大的收获了,这是众人一时间难以想象的。
“看来,阮三郎应该是这一次天师之位的有力竞争者了!”
“我觉得,天师之位,早就是阮三郎的囊中之物,而反观楚问天,虽然获得了老天师的支持,但我就不信,他如此年轻,实力能有多强,悟性能有多高!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那楚问天绝对比不过阮三郎!”
众人此刻也不由得把目光往楚问天身上看去,回头又再看看阮三郎,发现楚问天身上,没有半点光芒,显然什么都还没有参悟出来,而这一对比之下,阮三郎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瞬间又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那楚问天什么都没有参悟出来!分明就是在装模作样!”
“没错!他一点收获都没有,不出意外,肯定会败给阮三郎的!”
“他和阮三郎根本没法比啊!也不知道老天师到底看重了他哪一点,竟然选择让他来当这个天师传人!”
“别,也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