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想将藩镇消灭,却是不易,藩镇士兵不仅战力彪悍,而且还互相勾结,已成势力,若是兴兵讨伐,必将引来众多藩镇的联合反抗,不利于战事,加上我大唐自从安史之乱以来,连年战争,百姓民不聊生,以现在我大唐凋敝的情况,还不是讨伐藩镇的时候,所以朕想先韬光养晦,休养生息,再见机行事。”
李晔眸子精光闪烁,朗声说道,
王抟神色一变,满是倾佩之色:“陛下真乃明君啊,我大唐有陛下,何愁大唐不兴。”
王抟激动不已,又道:“陛下,臣有一策,可不用派一兵一卒,就可以削弱各路藩镇。”
“比如说李茂贞,王行瑜之流?”
李晔试探性的问道,
“陛下,李茂贞和王行瑜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何足挂齿,不足为虑。”
王抟却是摆手否定,
“王卿的意思是还有哪路藩镇必须削弱消灭?”
李晔不解的问道。
“陛下,李茂贞和王行瑜,只需陛下下诏让河东的李克用派兵南下讨伐李茂贞和王行瑜二人即可,以凤翔军和汾州军的实力,绝对不是李克用河东军的对手,不用多久,便可以消灭。”
李晔深思一会儿,觉得有道理,然后说道:“继续说下去。”
“我大唐最大的兵祸,不在李茂贞和王行瑜,更不在河东的李克用,而是在于一人。”
王抟脸色冷然,一双眸子寒光隐隐。
李晔神色一变,露出一丝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