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用。”
叶海无话可说,只能将锅甩给护军的西门君遂。
西门君遂是左神策军护军中尉,叶海的意思很明白了,意思就是说一营的欠响问题,其实都是西门君遂贪墨了,去护军又能何用?
西门君遂脸色煞白,他愤怒拔出腰间的横刀,直指叶海:“好一个狡诈恶贼,你简直就是信口雌黄,户部发放的军饷,护军和中护军都每月按时发放给你们一营,都有账本记录,而且还有你这厮的手指印,莫非还有假不成,还说是我们贪墨军饷,若再敢胡言乱语,本将定要你人头落地。”
叶海全然不惧,冷哼一声,他猛然一挥手中的横刀,怒声说道:“你个六根不净的阉奴,你也配拿刀,老子就在这里等你,有种过来与老子单打独斗,看谁将谁的头颅砍下。”
方才还平静如水的气氛,又瞬间凝固紧张起来,周遭都是杀气弥漫,仿佛要将空气撕裂一般,令人胆寒心惊,
“大胆!”
李晔厉声一喝,他剑眉一蹙,眸子寒光闪烁,冷漠的就像那深渊之水,他盯着叶海:“叶海,你当朕是空气吗?在你眼里,是不是没有我大唐,没有天子了?胆敢当着朕的面,拔刀相向,朕看你不是在说军饷之事,而是意欲行刺,做弑君造反的大孽不道之举。”
叶海神色大变,满脸惊恐,摇头否认:“没…没有…陛下,末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