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1 / 2)

秦木桃上辈子的时候因为家庭缘故性格孤僻,从来都是埋头读书,没谈过恋爱也没交过什么朋友,这和异性一起在同一间房间里待着,多少也有些手足无措。

房间里的打扫的很干净,比陆泽之前住的那间屋子要大上许多,桌椅板凳无一不是用上好的梨花木雕琢而成的,桌面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精致零嘴,角落里的香炉正燃的正好,燃烧发出淡淡的茉莉花香。

这香味很好闻,合欢宗里的人都喜欢点那种过分浓郁的熏香,难得闻到这般清新淡雅的,她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怎料陆泽下一刻就去把香炉给熄灭了,然后起身去打开了窗户。不仅如此,他还念了个诀刮来一阵风把香气都吹出去了。

“唉,你这是做什么。”她还没吸够呢!

“以防有人心怀不轨,”他淡淡看她一眼,抬手把香炉里的火苗掐灭,话语之中若有所指,“我现在帮你,只是怕你明天拖后腿。”

她面色一僵,迅速反应过来,几日前的不妙回忆涌上心头,耳根子尴尬地蔓延上了一圈红晕,试图争辩又不知改如何去争,只能迅速掏出一把扇子假意扇风。

还好陆泽并未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对地上的一个蒲团随手一指,道:“坐。”

秦木桃盘膝而坐,看着他也在自己对面盘腿坐下,忍不住发问,“所以你打算如何治疗。”

“你觉得呢?”他双手结印,戏谑地看着她。

“我猜,”她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硬生生把到了喉咙的双修二字咽回去,小心谨慎发问,“是不是陆家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帮我治疗?”

少年嗤笑一声,对她的疑问不予回答。

秦木桃有些烦躁,正准备对他的态度表示不满之时,就见他勾了勾手指,顿时一股柔和的清风便捏住了她的袖子,温柔地将她的手掌引到他面前,悬停在他粗粝的掌心之上。

二人之间相隔着不过半根指头,却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陆泽坐在她对面,手指虚虚地搭在她腕上一小截距离,并未真的按下去,只隔着一段距离控制灵力洗涤她的脉搏。

灵力所过之处都清凉无比,如同一只小小的勾子,将她天溪穴处拥堵的灵力像捋毛线团一样一点点捋顺。

那是一种说不上的奇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安抚你躁动不安的灵魂一样,按理说她对于他人的主动接近应当是排斥的,但是这一回却没有任何的不适,她在吐息之间随着陆泽完成了灵力周转。

她好奇地眨眨眼,看向二人悬在半空的手掌:“陆昊,你那日在茶楼也是这样抓我的。就这样,用风捏住了我的袖子。”

“茶楼?”陆泽也睁开眼,茶褐色的眼眸危险地看着她,冷声道,“是么?”

他看着秦木桃不知何种缘故微微泛红的脸颊,莫名想起前日兄长拿着的那个面具,只浅浅联系一番就猜出了个起因经过。

兄长,又是兄长!

他心下没来由的升起一阵连他自己的都没有察觉到的烦躁,本来温和的灵力瞬间失控,如决堤洪水一般涌入她的脉搏,直撞她的识海大门。

秦木桃大惊失色,吓的赶紧向后缩,却不料被他反握了手腕,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白净的手踝关节反复摩挲,引的她背后起了一身冷汗。

“陆昊!你疯了!”秦木桃拼命想抽回手,却反而被握的更紧。

“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不仅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失控的更加厉害,磅礴的灵气几乎已经要撞碎秦木桃的识海大门,她吓的魂飞魄散,想要呼救但是嗓子却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只有眼泪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美人落泪梨花带雨,娇媚之中别有一番风情,只可惜对面是个不会欣赏的粗人,只会用蛮力解决问题。

“你不是陆昊还能是谁,清醒一点。”她头疼的没办法,只能咬着唇含糊回答,“我好疼啊,你快放开我。”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真的以为自己的识海就要被彻底撞碎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她,微微侧身,将脸藏在阴影处,看起来分外狼狈。

“抱歉。”他微微闭上眼,别开脸不看她,闷声道:“我不知道会失控。”

磅礴的灵气突然抽走,秦木桃重重舒了一口气,仿佛没骨头的木偶一般瘫软在了蒲团上。陆泽见状下意识想伸出手去拉,却又在半路硬生生把手收了回来。

耳垂的红痣如宝石一样闪了闪,很快又失去了光亮。

他僵着身子坐在阴影处沉默不语,难得地对这个他厌恶到极点的女人生出了几分无措。

“陆昊,这不是第一次了。”她有气无力地坐起来,给他看自己被捏青的手腕,“你差点杀了我。”

还好他这次失控的不算厉害,虽然很疼是很疼,但是溢出的灵力也因祸得福地替她修补了一部分识海,但就算如此也不代表她会原谅他。

第一次是她下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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