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而已,有何不可?”
县令认真道:“因为,这对你而言,太危险了。”
“大人。”南溪忽地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可你们把人逼得这么紧,让他如何敢喘息,敢露面?”
“再者,我是他最大的诱惑,我就不信,我若在大街上抛头露面,他还会忍得住。”
“这……”
县令欲言又止,他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心里确实犯难。
他不惧怕残暴之徒,就怕对方始终不现身,也不露踪迹,让他心里黑得没底。
南溪又道:“大人,他是懂毒的,您这样保护我,不让他有出手的机会,难道不怕因此牵连更多的人?”
“我……”
县令再次语塞,很快又脱口说道:“可本官答应过大将军,务必保护好你,绝不能让你有事。”
南溪瞬间呆住:“这是他说的?”
她怎么觉得,县令像是与她说了一句笑话。
县令清了清嗓子,一脸深意地笑。
江辞舟确实从未说过,但县令觉得,从江辞舟的眼神里来看,他心里一定是这样想的。
县心想:他与江辞舟甚是投缘,所以,做这件事自然要默契一些。
他轻咳一声,道:“南大夫,你可还记得,那日你从狱中出来,本官与你说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