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解释，下一秒林音的手指放到他唇上，听见她低声说：“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告诉我。”
林音沉默片刻，心情沉重而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如她所料，姜以柔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今天的毒蛇事件更让她明白了，姜以柔是个手段很了得的人。
早些年为了霍景泽挨一刀，现在又被毒蛇咬，是霍景泽实打实的恩人，哪怕霍景泽确实没有私情，但是这辈子大概率也不能跟姜以柔断得干净。
还有姜淑的事……这是她心里最沉重的秘密。
明知姜以柔不是好人，可是她无法告诉任何人，
真正的心事不能说出口，林音索性用玩笑的口吻胡说八道。
“话说姜小姐都救你两次了，在小说里男主角可都是要以身相许的，你不感动吗？”
说完她笑盈盈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心里却不由得有些紧张。
说是玩笑，其实也存了试探的心思。
霍景泽浓眉下的黑眸闪过一瞬诧异，似乎没想到林音会问这个问题。
接着，他握住林音的两只手，极其认真而严肃地表明态度。
“欠她的人情我有一百种方式偿还，唯独给不了爱情和婚姻。”
林音被他的眼神盯着，下意识开口，“为什么？”
霍景泽把她的手放到心口的位置，手心能够感受到强烈的心跳频率，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声音清冷而坚定。
“因为，我是属于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