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口的大牢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他们这些人就相当于这里的土皇帝!
本着不把人弄死以免交不了差的原则,遇上不听话的男囚是好一通毒打,遇上女囚,不管听不听话,若是有几分姿色,那都要尝尝滋味儿。
看牢的衙役平日里精力无处发泄,除了操练就是在囚犯身上用刑,陆香香如此漂亮的女囚,他们身上是使不完的力气!
“嘶啦”一声,后背的衣服被撕成碎片,陆香香浑身颤抖。
当年能和她共赴云雨的都是什么人?
京城第一公子、太上皇……现在?脏兮兮丑恶不堪的衙役,竟然还是被两个人强迫,她是一朵高傲的玫瑰被踩进泥巴里!
两人在她背后拱了半天不成,将人翻到前面,伸手就将前襟扯开!
这直面的恶心更让她受不了,破口大骂!
“他妈的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给老娘提鞋都不配!滚开!”
衙役一听见她骂更兴奋了,直接从旁边拿来皮鞭,狠劲儿抽在她身上,顿时鲜血淋漓。
陆香香疼的眼冒金星,再也不敢骂,瞪着眼看那两人。
其中一个道。
“骂啊,怎么不骂了?关在牢里的东西,你在外面也没少做恶事吧?我们兄弟俩替那些被你害了的人讨个公道,
还是积德行善呢!”
“就是,你既然如此烈性,倒是更合我意,一准儿把你调教成个听话的!”
皮鞭往地上一甩,顿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陆香香大气也不敢喘,眼泪打转儿,终于知道服软。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诶呦?这么快就老实了?既然如此,求人也要有诚意吧?”
那衙役色眯眯盯住她的胸口,拿皮鞭的手示意。
“自己脱。”
陆香香现在也十分清楚,这一场凌辱是免不了了,只求他们轻点。
伸手去解肚兜后面的扣子,肩膀上的衣服随之滑落下来。
那两个正看的起劲的衙役忽然惊叫一声,双双往门口跑,裤子都来不及提!
“妖怪!妖怪啊!”
陆香香往自己身上一看,滑落的衣服处,她的半边肩膀已经消失。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消失的身体救了她。
呆坐在一片凌乱的稻草中,她却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喜悦。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把自己用碎成几片布的衣服包住,哭的撕心裂肺。
长这么大,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变着法儿恶心别人,没想到今天却被人欺负了。
原来被欺负的滋味儿这么不好受……
她的四肢除了露在外面的手,已经基
本都消失了,特别是这几天被陆玄玄使了不知道什么妖法以后。
到底消失后等着她的会是什么?是死吗?她会感觉到痛,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未知令人恐惧,眼看自己一点点奔赴消亡更让人恐惧,她从来没这么害怕过。
张国师从牢里出来以后直奔自己家中,妻儿老小、金银细软,收拾出几大车东西,这些年为官也算攒下来不少家底,一路送出京城,有人问起就说回老家探亲,过些日子再回来。
安排好一家老小,他偷偷回了一趟钦天监将辞呈放在自己的桌上,虽然这么做有些掩耳盗铃,但总比直接被皇帝抓住把柄的好。
先别管皇帝会怎么处置他,问就是引咎辞官。
凭着这么多年在钦天监做主簿,他也多少有些妖言惑众的本事,洋洋洒洒写了些文字,叫别人一看陆玄玄便是板上钉钉的妖孽,又修改几遍他才终于满意,誊抄出几十份。
直等后半夜天快亮的时候,打更人都睡熟了,他来到京中最为繁华之地,将那些文字贴在显眼处。
“都是为了活命,如果你真被烧死了,也别怪谁,怪就怪你自己。”
做完这些,张国师乔装打扮,趁守城门的兵士们犯困混出城去,快马加鞭与自
己的家小汇合。
他也并不打算回老家去,而是要远离大虞,寻一处小城开间铺子,后半辈子给人算卦占星,只要能平安度过就满足了。
流言蜚语可比马车跑的快,京城最近本来就不太平,有一处水井更是被封死,不叫人打水喝,百姓们要洗衣、要做饭、没水用怎么能行?可谁也不敢挑衅禁军,只能暗自吃亏骂人,怨声载道。
张国师那文字一贴出来立刻有人信,还将陆玄玄与近日封井之事联系起来,直说是妖孽祸乱人间!等禁军们急火火地把东西全都撕下来,为时已晚。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陆玄玄是妖孽这事儿就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禁军们能将几个带头的丢入大牢晏家看管,可是法不责众,那么多百姓全都在传,他们总不能把全京城人的嘴都堵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