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柄,羞得满脸通红。
却又听沈杰道:“把人赶出家门的是你,巴巴地来套近乎的也是你,里面外面的脸都丢完了,我要是你,我可没脸在这站着,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群臣中不少人没憋住笑出了声,陆云朗顿时火冒三丈!
就是这小子!他嘴皮子滑的狠!上次就是他把他气个半死!
陆云朗刚要朝沈杰发难,却是陆薇薇勒了缰绳调转马头,挡住了沈杰。
她吩咐一声:“出发!”
三军齐和:“是!”
将陆云朗那句“你等着”淹没得毫无生息。
军队快马加鞭,当日便走了几十里路,在一处山坡上休息。
沈杰又瞥着陆薇薇的镯子,怎么看怎么觉得怪怪的。
“这玩意好像老婆婆戴的款式,根本不适合你,你摘了,回头我发了军饷给你买个漂亮点的。”
陆薇薇听他的话有些好笑。
“这乃是御赐之物,岂能说摘便摘的?再说……你十年军饷只怕也换不来上面一块玛瑙。”
沈杰顿觉遭到嫌弃。
“可它确实丑啊,我都能看出来你不喜欢,干嘛还戴着,皇后又没派人整天盯着你手腕看。”
陆薇薇知道他是个不守规矩的,说不通。
“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沈杰也只好去休息。
却到了第二天早上,平时早早起身的陆薇薇一动不动,沈杰上前查探,只见她双眸紧闭,死死捏着拳头,似乎是做噩梦了!
“将军!醒醒!”
“啊!”
陆薇薇一下子坐起来,看到沈杰在旁边,周围有其他兵士、马匹,这才像得救了,吐出一口浊气。
“我梦见玄玄……算了不能说,不吉利!”
沈杰拍拍她肩膀。
“没事,噩梦而已,估摸着是这几天赶路累的。”
陆薇薇也这么想,可谁知,噩梦一做就是半个多月,等她到了叶城,眼底已经有些乌青。
沈杰找来郎中,都说没什么事,多修养几日便好了,可她如此情况,让他怎么能放下心!
这天,沈杰到了陆薇薇房间,不由分说从怀里拿出罗汉像、观音像、道祖排位、小桃木剑、五帝钱,摆了陆薇薇一床头。
“我今儿就在这守着,看看何方小鬼要拘你魂魄!敢在小爷眼皮子底下动手,小爷就拿桃木剑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