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她在大司农府的后宅撞上王夫人,心下一动,上前见礼,不成想,王夫人不仅不认她,还污她冲撞了她,气得大司农府命人狠狠抽了她一顿。
自此,景秀再不允她去世家献艺。
“乖,叫大舅母。”
溶月眼角含泪,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大舅母。”
“欸。”王夫人欢欢喜喜地应下,然后得意地转头,对二房正室赵雅琴说,“瞧见没,月儿先唤了我。”
赵夫人淡淡一笑:“月儿先喊了大嫂,大嫂不送份见面礼?”
王夫人笑意一僵,因她全没想到这一茬,但既然姓赵的问了,她输人不输阵,怎么都要送出一份礼。
王夫人立刻从发间拔下一根簪子,笑眯眯地插进溶月发间:“月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莫嫌弃。”
“谢大舅母。”
王夫人面上笑意不减,心下肉痛急了,“二弟妹,我已经送了礼,你呢,又打算送月儿什么好东西。”
“算不得好东西。”她朝溶月招招手,“听七郎说,你受了颇重的伤?”
“回二舅母,只是小伤。”
“什么小伤?女孩儿的身上没有小伤。”赵夫人递给婢子一个颜色,“心如,快把东西拿给表姑娘。”
“是。”
心如递给溶月一个瓷瓶:“月姑娘,这是宫里头的雪花生肌膏,用来消疤极好,月姑娘记得用。”
“雪花生肌膏?!”四房的丁佩蓉急急凑过来,“二嫂,先前大姑娘问你讨的时候,你不是说没了吗?”
赵夫人眸色微冷,只当没听见丁夫人的话:“月儿,快去拜见你的三舅母吧。”
溶月抬眸,看向李夫人,李雁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