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兰姐的姘头套路我,我反过来套路了他,老古和那对玉石眼球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夹在中间也在玩套路,我约莫着那对玉石眼球在勾魂封太保的时候,也发现了丰台白被兰姐姘头所控制,所以封太保挟持我那会儿,我叫老古帮忙,老古是故意装出一副自顾不暇的样子,那样做以来是迷惑兰姐姘头,二来是等我真正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再出手相助,好在我这里刷好感度。
全都是套路,没一个好人!
现在我、兰姐姘头,老古和玉石眼球的套路碰到一起,大家全都玩砸了,下面也该实打实见见真章了。
“说吧,你想怎么玩儿?”我走封太保面前,掏出个红纸人贴在封太保
额头上。
封太保一阵哆嗦,红烟被抽进了纸人里。
我用剥皮刀把红纸人给挑飞起来。
纸人飘飘摇摇的落在茶几上,立的板板正正。
“可惜了。”纸人背着手在茶几上溜达起来。
我问纸人可惜啥?
纸人昂起头说:“你应该看出来了,我用的是咒术离魂,你用纸人把我从封太保的身体里抽出来后,如果用手触碰,你就完蛋了,可你竟然用刀?实在是太可惜了。”
“你刚刚还说要跟我继续玩下去,转眼就阴我。”我对纸人说,“这可不地道啊。”
纸人“呼哧”一下跳起来,像只利剑直朝我胸前飞来。
我只觉绑缚在胳膊上的邪珠一松一紧,胳膊就很自然驾驭起剥皮
刀横档在了身前。
纸人撞在剥皮刀锋利的刀刃上。
这样的动作是由我的身体完成的,却不是来自于我自己的意愿,而是来自于邪珠和剥皮刀的联动。
它们已经合二为一,可以自发护主了。
我从车上撞下来摔的半死不活时,如果遇到的不是封太保,这样的一刀就是我最后保命的机会。
纸人一分为二飘落在地上,按说他已经被我强行附在纸人上,纸人灭那缕红烟也该灭掉才对,可是纸人竟然还没死。
它挣扎着坐起身,是两半的身体同步动作,好像中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牵着。
“我只是觉得假借他人之手杀你不过瘾,你要死也该死在我的手里那样才好玩。”纸人
狞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明天中午夏义公墓,狗阎王的墓前,你过来,我们做个了断。”
我也笑了。
“傻吊,你手里掌握的人,现在都在我手里了,我又不认识你,干嘛跟你去做了断?”我扭头对老古说,“叔,来片光,给我照死这个傻吊。”
“我……我不太方便。”老古为难的皱起眉头,两只眼睛不受控制的闭了起来。
这是那两个“玉石眼球”在耍脾气啊。
没关系,我其实也不是非他们不可,只是顺口装个x而已。
我蹲到纸人跟前,缓缓的朝它伸出手,“你用的是离魂术,跟我用的咒术算是同宗同源,只不过你是把身体当做纸人来修炼,我用纸人能施展的术
法,你用身体都能施展,你的灵魂能够把别人的身体当做纸人一样去附体,我却不能,所以你就觉得吃定了我。”
我把纸人捏起来,“我现在碰到你了,你来杀我试试?”
纸人开始燃烧了。
红烟骤然暴出,利剑一般朝我面门射过来。
邪珠控制我的右手挡在脸前,红烟撞在邪珠上。
剥皮刀发出了一阵嗡鸣声。
红烟被一分为二分别被邪珠和剥皮刀吞噬。
“哈哈哈。”楼上传来了笑声,是梁山炦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明天夏义公墓见,你一定会来的,对吧?小金哥……”
老古眼中的白光瞬时发出朝梁山炦照了过去。
梁山炦站在白光下,他的身体里也升起了红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