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比尔斯说他要自己处理这桩陈年旧恨。
当时我就在想,老家伙肯定要搞大事了。
为此我做了一个非常不负责任的猜想。
老比尔斯会调只雇佣军直接把半个芝城给推了,把整座城市里危害社会的犯罪分子全都宰掉。
漂亮国是个小孩子都可以玩儿枪的地方,老比尔斯的行动过程中一不小心事态就扩大了。
从剿灭犯罪集团演变成了一场城市大战,然后自由世界的自由媒体人们再开开脑洞,拿出阴谋论发酵一下,芝城的城市大战继续扩大影响。由此牵动其他城市也跟搞街头枪战大火并,最后玩成一场“为了自由抗争”的全民大乱斗。
漂亮国因此而土崩瓦解,“世界害虫”自我毁灭,整个星球因此得到和平!
如果我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肯定连比里都要喷我在做白日梦。
不过我觉得在漂亮国这种疯狂的地方,什么都可能发生。
我的白日梦也不是不可能实现。
为此,我没少在老比尔斯旁边煽风点火。
不过老比尔斯应该没有被我说动。
老家伙一直表现的很平静。
从我们住进芝城最豪华的卡尔顿酒店开始,他就在不停的打电话。
临到具体行动的时候,老比尔斯又给我带来了惊
喜。
他连比里和艾贝老妈妈都留在了酒店,只拉着我一起出了门。
随意的就像是让我陪他到街上遛弯。
该死的!
老比尔斯确实是以上街遛弯当借口,把我骗出来的。
直到我陪他溜达到一座面积超大的别墅前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事不对劲。
普通的别墅就算主人的防位意识比较强,顶多就是多装几个摄像头,整一套直连police的保安设备,再多请几个保镖。
什么样的人家,踏马的会弄一群凶神恶煞的持枪恶徒守大门!
“你到底在想干什么?”我问老比尔斯,“别告诉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狗日的怀特家。”
老比尔斯撇着嘴角摇头,“这不是怀特家,有家人的在地方才叫家,他的家里人都被送到意大利藏起来了,不过现在已经被送去了地狱,这里是应该叫地狱的入口,很快就会有人从这里被送进地狱与家人团聚。”
艹!
我在心里暗骂老比尔斯,“猪鼻子插大葱,装蒜。”
“咱们能别在这个时候装教父吗?”我提醒老比尔斯,“我觉得至少应该把比里叫过来,对付这种恶徒,他的经验很有效。”
“没有必要。”老比尔斯背着手脚步悠闲的走向别墅门口。
我犹豫
了一下,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我要是跟你说想在门口等你,你会怎么办?”我问老比尔斯。
老比尔斯平静的说:“我还要跟你一起去埃及,所以我不能对你怎么样。”
“最多在心里改变一下你我的关系,从最深入的合作变成互相利用而已。”老比尔斯摇头叹气,“这对你我都不好。”
“握草!”我终于没忍住骂出了口,“这种事,你连自己家里的人都不带,干嘛非逼着我陪你?”
“因为我们的是合作伙伴啊,用你的话说叫拍档。”老比尔斯停下了脚步,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把你当成可以共同分享一切的合作伙伴,除了利益和能量,当然也包括所有可能出现在的未知风险与意外。”
“你跟我都活着才能创造价值,死了任何一个很多事情就没有意义了。”老比尔斯看着我的脚说,“所以你应该对自己的身份有正确的认识,无论任何时候你都不该像个跟班似的,站在我的身后。”
“艹!”我朝老比尔斯竖起中指,“找死也并肩立着你就满意了。”
老比尔斯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我记得你说过,你是能够长命百岁的,而我跟你打过赌,绝不会比你先死,所以死亡对我们两
个来说很遥远。”
老比尔斯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也也以同样的姿势回应。
我们两个走到大门前,那些面貌凶恶的暴徒竟然把敞在外面的枪收了起来。
他们神情怪异的打量着我和老比尔斯。
其中一个穿着铆钉皮马甲的光头大汉,还主动上前打开大门,当了引路的“门童”。
不管老比尔斯在玩儿什么把戏,至少迎接我的不是要命的子弹,而且老家伙还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么风险和意外吧?
我进门前一直忐忑的小心脏,这时总算安定了下来。
路过别墅前的游泳池时,我还顺便欣赏了一下那群裸装大洋妞的蓬勃身段。
啧啧啧……
该说不说,还是这些人会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