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老比尔斯和陈鹤年那种人才是你的天命对手,你这种脑子用来研究术法,跟我们混一个圈子,纯属是降维打击!”
“啧啧啧——!”
我连连点头,在心里哀叹命运。
考公上岸,下海创业这些事咱都干过。
无奈命运使然。
除了当阴阳仙搞术法,咱是干啥啥倒霉,玩啥啥不行,能跟陈鹤年、老比尔斯这种大鳄对垒,已经是我前二十多年人生的高光时刻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做好跟比尔斯家族长期鏖战的准备吧。”我放倒座椅,准备躺下休息会儿。
咱毕竟才挨了一枪,虽然天赋异禀没有大碍,但重伤未愈的自觉性还是要有
的,不然就太打击身边这些人了。
"唰——!"
商务车后门大开,布陀和泰纱跳上了车。
“怎么样?”吉妮急声询问。
布陀说:“到前面路口等老妈妈。”
吉妮的汽车刚启动,远处的广场中央突然人群涌动,出现了骚乱。
艾贝在布陀说的地方上了车。
“看来是成了。”我侧身看向艾贝。
艾贝沉声说:“闹市区,心脏病,按你说的,成了。”
“回仓库,等比里。”我交代过吉妮,再次躺了下去。
昨晚我们比试术法、融洽感情,搞团队建设的时候,比里一直在调教福田韵明。
早上比里把福田韵明带回仓库之后,福田韵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见人开口就是爷爷、奶奶、祖奶奶。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教福田韵明具体做什么,他已经自己计划好了。
前期打电话约人出来单独见面不用搞什么由头,等到纳福院的人察觉不对劲后再改变策略。
由他谎称遇袭、院内存在叛徒为理由,再继续单独约人出来密见。
等到实在约不出来的时候,纳福院的人也剩不下几个人了,到那时我们这边已经是人强马壮,他把剩下的人一起骗出来,一锅烩了完事。
海水不可斗量啊!
我很好奇比里到底是用了什么招,竟然能把人调教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