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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苟家灵堂(2 / 3)

那个必要。

临到天黑时,我让赵军带着七婶母女,加上个李一先回了门头沟。

其实只留我和狗宝儿两个人守夜就够了,不过我在这里丽萨就走不了。

索性连洋保镖一起留下来,端茶倒水全当是个“知客”。

入夜后,我从车上拿下出门时备好的家伙,布好了超度积福的场面。

这么一算狗阎王的丧事虽然没大操大办,可咱该有的规矩一样没缺。

这场法事是我从业以来,最上心使力的了。

一切收拾妥当就已经月上枝头。

丽萨和洋保镖被我打发去车里养养神。

灵堂前就只剩下了我和狗宝儿。

我给狗阎王敬上三柱清香。

狗宝儿穿戴一身重孝,在灵前给我恭恭敬敬磕了头。

这头是规矩,是办事主家的谢礼,我得坦然受着。

又悲又喜的过完了一整天。

此时屋里是清香环绕,逝者魂安。

外面是草虫夜吟,万物俱寂。

我和狗宝儿安安静静的互相看着,俩人都会心的笑了。

我们都没哭,是切切实实的笑了。

在灵前大哭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哭给人看的。

另一种是没尽到心、出到力,对死人愧疚的。

阎王可以安心的去,我们于心无愧,剩下的只是执念。

我还不甘心,还有一只幕后的黑手没有抓出来。

“今天给你那只钥匙呢?”我问狗宝儿。

狗宝儿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我。

我问狗宝儿见过这钥匙吗?

狗宝儿直接对我点了头。

我心里“咯噔”一跳。

狗宝儿紧接着解释说:“以前家里大门上用的锁就是这种钥匙。”

“因为总生锈,爷爷就换了把不锈钢的,老锁头都扔了。”

我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太没水平了。

就这钥匙、这锁,别说狗宝儿见过,我也见过。

两根指节长的钥匙,抛开被胃液侵蚀的痕迹不说,普通到令人发指。

最常见的三个圈牌子,见到钥匙就能联想到对应它的锁是什么样。

像这种随处都能买到的黑漆、铁芯、贴个黄牌牌的挂锁,我上初中时就能拿曲别针顶开。

这玩意为什么会在狗阎王肚子里?

异食癖?

如果是异食癖,狗宝儿应该知道。

如果狗阎王有怪癖瞒过了狗宝儿,他的胃里也不该只有这么一把钥匙。

所以这可能性确定为零。

吞下去是肯定的。

问题在于这东西是狗阎王自己吞下去的,还是别人让他吞下去的?

如果是自己吞的,有可能是狗阎王留给狗宝的遗物。

也有可能是狗阎王留给我们的指示和线索。

如果是别人逼他吞的,那就有意思了。

躲在幕后安排“狗阎王之死”的人刻意留下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把钥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但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找不到对应的锁,这把钥匙的存在就毫无意义。

老班长他们已经在屋里找过一遍了。

我相信他们的专业水平,明面上肯定是不可能找到的。

那把锁到底藏在哪了呢?

“哐当—

—!”

寂静的灵堂里突兀的传出了一声响。

四条大狗带着小阿斗都窝在门口睡了。

是小白狗子跑进了灵堂。

这不安分的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桌子,正在偷吃贡品。

狗宝儿把小白狗子抱了下来。

小白狗子“滋溜”一下从狗宝儿怀里窜出来,钻进了我怀里。

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跟我这么亲近了?

我还纳闷呢,小白狗子张嘴就在我手上咬了一口。

虽然只咬出了一个白印,可不耽误我发火啊!

一个屋檐下住着,它要是养成了咬人的坏习惯,以后我得挨多少针,打多少狂犬疫苗。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捏着后脖颈的皮,把小白狗子提起来。

小东西还敢龇牙咧嘴跟我凶?

我捏住小白狗子的嘴巴,它还“呜呜吖吖”的跟我叫挺。

“小金哥,狗宝儿觉得小狗宝儿不是在跟你闹,它是在要你手里的钥匙!”

狗宝儿从我手里接过小白狗子。

小白狗先拱着狗宝儿的胸口撒娇,又对着我愤愤不平的嚎了两嗓子。

我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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