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必忧心。”
不想裴郁闻言,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挑眉轻笑:
“本王的伤已无大碍,该如何本王自己知晓。本王忧的,是你。”
“我?”
慕清尘嗤笑。
和她对比,裴郁全身绷带,面色惨白的样子,才更应该让人担心吧?
“你才刚在慕家别院杀了个两进两出,听闻慕夫人当晚回家便犯了心疾。”
裴郁好看的眉眼稍弯,右眼下血红的泪痣,好似个钩子,不断勾搭着慕清尘的注意力。
他开口时,也毫不遮掩自己派人调查跟踪她的事,肆意道:
“你在慕家本就处境艰难,眼下又狠狠得罪了慕夫人和你的兄长。
此番去太医院坐堂看诊,可是要在慕老大人眼皮子底下讨生活,与他日日相对……他若不用点手段治治你,只怕都要以为自己大半辈子白活了吧?”
“逸王殿下,身上伤得重,当真不妨碍您嘴上不饶人。”慕清尘冷睨他一眼,哼笑。
裴郁好笑地打量着她,突然问:
“本王觉得,慕小大人似乎……从初见时,就对本王颇有不满。莫非,以前你曾在哪里见过本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