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发出声意味不明的哼笑,偏过脸去,不屑再看她。
慕清尘不动声色地转了转那几个在止血的针,确定针上附着的毒药已进入裴郁的身子后,才笑吟吟地说:
“那……王爷做好准备,下官要动手缝合了。”
裴郁面上岿然不动,身上肌肉却已暗暗紧绷。
不知为何,看他紧张成这样,慕清尘就心情大好。
于是,紧张的缝合,就在她微翘的眼角眉梢中,开始了。
眼下大夫们惯用的缝合术,都是用极粗的针和线,缝合后伤口还会红肿许多日子,才能开始愈合。
更别提伤口长好后,更让人痛到哀嚎的拆线。
这些年慕清尘身居高位,清闲时候多,研究出了一种带着些弧度的针。
更细、更方便缝合,而且可以将线拆解成一段一段的,伤口长好拆线时,也不必经受极长的丝线碾磨伤口之痛。
只是缝合时,更考验大夫的技术手法。
所以这次缝合,持续了足足一个半时辰,才算彻底了结。
守在门口的侍卫们都是裴郁的心腹,武艺高强,五感灵通。
他们并不知晓慕清尘用毒麻痹了裴郁的神经,只听着那不停歇的、针线穿过皮肉的声音,就觉得头皮发麻。
于是,他们彼此对视时,也多了几分默契——
这都不喊疼,王爷,是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