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当今皇后娘娘,牝鸡司晨、擅专太过么?”
慕清尘嫣红的唇角勾起,带着些魅惑人心的弧度。
许是原本的慕清尘十分懦弱无能的缘故,让这具躯壳从外表来看,也很是柔善可欺。
常年如栀子花般纯白无暇的女人,陡然间变得风情万种,眼波流转间,好似藏着千种柔情。
一时间,不论是慕大人还是慕夫人,都晃了神。
“要我说,不论如今我做了什么,都是为着兄长。莫非我将来,还能彻底顶着兄长的名字,去封王拜相不成?”
慕清尘当皇后时,便见多了类似慕大人眼下的嘴脸,是以并不如何生气,
她随意地坐到家中院子里的石凳上,姿态很是悠闲放松。
且眼下位置,她低、慕氏夫妇高,本该是他们居高临下质问的。
可他俩的模样,宛如被先生训诫的孩子,低着头,眉头紧锁。
慕清尘流转的目光,落到了慕夫人身上,随后淡淡道:
“若他日我当真封王拜相,天下人知道的,也是兄长的名字。究竟是不是真的兄长立了功,又有何区别?
再者,眼下我不仅得了皇上和贵妃欢心,逸王殿下也特召我入府为他瞧病。
若是真的兄长来,可能有此殊荣?
父亲能保证,以兄长的品行能力,不会让这一切恩宠再次成为镜花水月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