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秦逸铭疑惑道。
看着影子这般认真起来,他心里又是有些发毛。
影子说道:“你听好了,你的胳膊,是陈长青砍断的,这个叫罗阳的废物,也是陈长青杀的!”
什么?
秦逸铭眉头一皱,不解道:“这……不明明都是你们做的吗?”
“蠢货!”影子训了一句,“如果你不这样说,又怎么能回去要到秦家印信!”
“我……”秦逸铭突然明白,原来从一开始,影子就替自己想好了一切。
虽然这个办法,有些粗暴了,但不可否认,却是简单而又能起作用的。
“好,我听你安排!回去之后,我会这样说的!”
“还有……连带着你们秦家的十几名影卫,三十多名打手,也是陈长青杀的!”影子继续说道。
什么!
秦逸铭心头一震,眼睛瞪得几乎要把眼珠子爆出来!
“为什么?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头了!”他压抑着怒火,沉声喝道。
“呵!”影子冷笑一声,“现在大选当前,你觉得仅凭你的一只短臂,和一个废物的性命,就能让你老爷子狠下心来,去动用整个秦家的力量,对付一个与大选没有任何干系的人吗!”
这番话,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泼下。
秦逸铭看着他,眼
神一阵闪烁,最终只能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眼下,恐怕那些人的尸体已经凉了,再去纠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而且,那些人的命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死就死了!
只要自己能达到目的,其他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好,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很好。”影子点点头,嘴角微微挑起,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把车子开回去,带着这个女人,度过你这美妙的夜晚吧。”
丢下这话,他的身形就如鬼魅一般,很快消失在暗夜之中,仿佛没有来过。
此地,只剩下秦逸铭一人。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荒郊野外,冷风嗖嗖。
他看着箱子里的无头尸,再看看血肉模糊、滚在一边的头颅,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几番。
片刻后,他忍着极度的厌恶,将那人头丢进箱子里,合上箱子,连卡扣都没有扣上,就这样转身上车,离开。
一路上,他开得很慢,很慢!
心思复杂到了极点!
今天的经历,比他这一辈子来得都要刺激!
死里逃生,断指、毁容!
遇到神秘人,脸好了,手臂却断了!
半步地阶的血卫,发小,死了!
如果不出意外,影子
所说的那几十个秦家高手,也跟着一起死了!
而自己,也要下定决心,将这所有的罪责,全都强加到陈长青头上,告之于老爷子!
用一臂,换来秦家印信,换来秦家庞大的武道力量!
他突然觉得,一切都值了!
只要能让陈长青死,一切都是值的!
“唔!唔!”
后备箱里,传来一阵挣扎的闷哼声,以及不停的踏着盖板的声音。
秦逸铭朝后视镜看了一眼,冷然一笑。
他突然觉得,更值了!
不就是任志安的女儿吗!
那又怎么样!
只要是能报复陈长青,他有什么所谓!
至于后事!
他不考虑!
等大选过后,秦家自会更上一层楼,到时候任家又算什么!
就连云家,他都不放在眼里!
今晚,他就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他要把从陈长青那里忍受的屈辱,化成怒火,全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别踹了,有力气留到床上!”感受着后面不停的踹着,他怒吼道。
后备箱的蛇皮袋里,任沛珊奋力扭动着,舌头用力顶着,在努力了将近一小时之际,终于将口里的一块破布顶出去。
“秦逸铭!”她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
敢绑我!”
秦逸铭被她吼得身子一个激灵,脚下意识的踩了一下刹车,靠着路边放慢了速度。
“把我放出来!我可以当今天的一切没发生过!否则,你应该知道后果,连你秦家都承受不起!”
“闭嘴!再说话,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秦逸铭怒道。
任沛珊也在后面怒喊道:“你要是敢动我一下,陈长青是不会放过你的!”
“陈长青……哈哈,哈哈哈!陈长青,又是陈长青!”
“别跟老子提这个混蛋!早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