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晚8时许,出去一天的秦逸铭都没有回来。
看着窗外惨淡的斜月躲进云层里,光线越发的黯淡,她收回视线,深吸一口气,走出这房间,前往秦逸铭的书房,想找支笔来留张字条。
房门虚掩着,轻轻一推便开了。她迈步进去,鼻间传来阵阵幽香的味道,让她不禁皱了下眉。
肯定是秦逸铭这个色狼,又带着别的女人在书房里乱搞了,不然这香味也不会一天了也没散尽。
她没有多想,留了便条用
砚台压住,便是离开。
“出发,走了!”她走出书房,大喊了一声。
“……”空荡的楼道里,没有回应的声音。
她怔了怔,站在原地愣了数秒,才意识到好像有些不对,便是快走几步,来到偏房那边。
“果刀,赞松,你们人呢!”她喊了一声。
依旧是没有回应!
她心头一跳,眉眼也跟着皱起,快跑几步推开了偏房的大门。
这偏房是特意给他们南疆的人居住的地方,一共十几个房间,上下三层。
第一层,一个人也没有!
她飞快跑出来,爬上二楼,没人!
三楼,依旧没人!
甚至,就连他们提前准备好的那些东西,也都跟着一起不见了。
“这帮家伙,难道早出发了?”她低声自语。
但是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自己的手下,她当然了解,绝不可能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开。
看着每个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她急的额头冒出一阵细汗,来不及走楼梯,直接翻身从这三楼跳下去,快步跑到秦逸铭那房间,拿起电话,想拔号出去。
可她才只按了几个键,身后便是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别费心了,电话线已经被我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