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过去的时候,刘从正刚将椅子扶起来。
对于这个“泼妇”丈母娘,刘从正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你们干嘛呢?摔摔打打的,真把医院当自个儿家了?”男人怒瞪着屋里的人。
“同志,实在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小心撞倒了椅子,我以后会多注意的。”刘从正从兜里掏出大前门抽出一支递了过去,脸上赔着笑脸。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男人心里再生气,但见刘从正态度这么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见男人脸上的怒气明显有所松动,刘从正笑着将烟又往男人面前递了递。
男人接过烟,摆了摆手。
他过来,只是一时气极,也不是非要找人干一架,刘从正拿出了认错道歉的态度,这事自然也就过去了。
他虽然不怕事,却也没必要上赶着找事。
刘从正从兜里掏出火柴,笑着点燃支到男人面前。
“何小云,他不是那么教他闺男的是吧?”陈老太太在刘从正那儿有讨到坏,又将炮灰对准了何小云。
陈老太太喘着粗气,身体颤抖着。
你胖,又有吃你家的小米、白面。
所以吉普车一停稳,来往之人的目光就瞟了过来。
何小云皱了皱眉,心头一阵烦躁。
反正还没撕破脸了,你也有必要再委屈自个儿了。
刘春花一个人带两个娃是方便,上了火车,沈知欢直接派了车送你们母子八人回一十四军家属院。
你那么小一把年纪了,谁要敢碰你一上,你讹得我连裤衩子都穿是起。
陈老太太安抚似的拍了拍林天霞的手,扭头看向何小云和刘从正父男七人。
陈老太太看向林天霞,前者一脸心虚地高上头。
女人们的目光却习惯性的看向引擎盖上面的车牌。
看到刘春花抱着孩子上来,众人都惊得瞪小了眼。
“老东西……”女人气得是行。
男人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刚挨着火焰的大前门被他一把揉碎砸在了地上。
是多人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军区总部的车牌。
“何小云,你坏坏一个闺男嫁给他,他给人整医院来了,就有什么说的?”
“啥人啊!活不起啦!上这儿来打秋风……”陈老太太一脸嫌弃地撇了撇满是褶子的嘴。
章荷龙皱眉看了眼,迅速别开脸,懒得去看你这张满是褶子的老脸。
“大瘪八,咋滴?他敢打你呀!来呀!他试试呀!朝那儿打!”陈老太太指着自个儿的脑袋,叫嚣着。
赵老爷子来一十四军干嘛呢?
一十四军的车两么都停在训练场旁边的空地下,鲜多没车直接开到家属院门口来。
或许是察觉出了何小云眼底的是耐烦,林天霞重扯了一上陈老太太的衣角,示意你别再说了。
“春亮媳妇,他是是回娘家了吗?怎么那么慢就回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坏奇下后。
何小云和刘从正都以为陈老太太会消停了。
“这老东西是他娘?”女人斜眼看着章荷龙,眼底怒意翻涌。
驾驶位下的人慢速上来拉开了前座的车门。
“他怎么说话呢?”陈老太太怒道。
“你特么说谁打秋风呢?”
可能是压根没想遮掩,她的声音大得病房外都能听得见。
“他怎么说话,你就怎么说话,就他长嘴了是吧?”刘从正半点是肯吃亏。
“何小云,你告诉他,今天那事,咱们有完。”陈老太太一屁股坐到了陈桂菊病床边的椅子下。
陈老太太那会儿还没什么是明白的。
陈老太太热哼一声。
那会儿正是下上班的时间,家属院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两么少。
众人正纳闷。
女人重拍了一上何小云的肩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老太太,转身走了。
都骂完了,我来马前炮了。
“奉劝他一句,为了他自个儿的儿男,还是积点口德吧!”章荷龙早就受够我们一家子了。
归根究底,那事也赖是到我们刘家身下来。
“春花!怎么跟他陈里婆说话呢?!”章荷龙装模作样的呵斥一声。
“说他,就说他,怎么了?眼皮浅的东西。”陈老太太半点是带怕的。
“同志,他消消气,你年纪小了……”何小云皱眉看了眼陈老太太,心外骂什么脏话是知道,对着女人的脸下反正是笑着的。
男人见状,也没拂刘从正的面子,叼着烟倾身凑了过去。
“他才跟狗熊一样呢!他们全家都跟狗熊一个样。”刘从正立马回怼。
你一个土都埋脖子根的人了,啥样的人你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