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那得有点彩头……”沈知欢轻轻勾了勾唇,不怀好意的笑着。
“说吧!赌什么?”于景严桃眼微挑。
“我家缺一台冰箱。”沈知欢一脸眉眼噙笑的模样。
“行,冰箱就冰箱。”于景严应下。
他倒要看看何会不会留下她那肚子里的孩子。
这年头,女人,未婚,生孩子,那还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啊!
即便是何娘……
脊梁骨也是要被人戳断的。
关键,这孩子一生下来,何以后想再找个条件稍稍好些的男人就难了。
就在于景严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何和敦厚男人扯证的消息就在村里传开了。
不敢置信的于景严还亲自跑过去瞧了。
他去的时候,敦厚男人正被一大家子指着鼻子骂,特别是他前丈母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一边哭一边骂,字字泣血,句句催泪。
把外面瞧热闹的人听得眼泪都有些止不住。
男人的前老丈人则手拿一把砍柴刀,一副恨不得将男人活劈了的模样。
弄清楚始末的于景严也气得想一枪了结了面前这长相敦厚的男人。
直到回京城的路上,于景严还一副愤愤难平的模样。
“我活了二十几年,还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沈知欢扭头看向车窗外,嘴角笑得怎么都压不下去。
“弟妹,你还笑,你知道那男人去退亲的时候,是怎么同他之前那未婚妻说的吗?他说,人家很能干,就算没有他,也能过得很好,何就不一样了,何性子柔弱,现在还怀着孩子,没有他,何会活不下去的。”于景严气得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