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王大菊和周小静的哭嚎声没有丝毫的克制。
这一嗓子嚎得整个家属院都听得见。
这也就是大白天,要搁晚上,不定给多少人吓出精神病来。
春娘看得糟心,可来者是客,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得眼不见为净的去了卧室,任由王大菊和周小静坐在沙发上一哭一和。
林天霞也听得心烦。
昨天才办完喜事,今天就在屋里嚎啕大哭。
真是晦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死人了呢!
“谁在哭啊?”楼下,果然有人开始张望。
“谁哭得这么伤心啊?”
“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咱们要不去看看吧?都是一个院的,能帮一把是一把。”
……
一群没事干的吃瓜群众朝着刘春家的这栋楼上下张望,好似想确定哭嚎声是从谁家的屋子里传出来的。
“刘春家。”有知情人小声道。
众人一怔,随即想到了在外出任务的刘春亮,难道……
“春娘还真是可怜,就这么一个儿子,还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不知道谁唏嘘了一句。
“幸得还有一个闺女。”
“春亮那媳妇也是可怜,这才摆喜酒几天啊,就守了寡。”
“那女人,面无二两肉,一看就是个没福的,我看呀,那个春亮就是被她给克死的。”
“苟胜娘,人家春亮媳妇咋招惹你了?你要这么糟践人家?”有人不乐意听了。
人家年纪轻轻就死了男人,已经够可怜的了,她还要这样污蔑人家,也不怕刘春亮从地底下爬起来找她算账。
“什么叫我糟践她啊?是我把她男人克死的吗?我糟践她?”苟胜娘一梗脖子。
“苟胜娘,我看你就是……”
“别吵了,别吵了,都少说一句。”有人出来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