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梅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钱老太太就掐着腰破口大骂。
“啥就是大宝?你个黑心肝烂肠子的小娼妇,连蛋都下不出来一个,你也好意思张口,我儿子咋那么倒霉,娶了你这么个下不了蛋,还烂心肝的玩意儿。”
“生这么两个下贱东西,还敢欺负我的乖孙,也不瞅瞅你那样,要不是我儿心善,我早把你撵出去了,还由得你在我们老钱家作威作福。”
沈知梅咬着唇低下头,不敢还嘴。
钱大宝手里拿着鸡蛋糕,频频朝着院子中央的大丫二丫做鬼脸。
“娘,啥时候做饭啊?我都饿了。”
钱老太太掐着腰,正准备接着骂,就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宝!去给你姑拿几个鸡蛋糕。”钱老太太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递给钱大宝,柔声道。
钱大宝接过钥匙,轻车熟路的进了钱老太太那屋,然后就是开柜门的声音,左右不过一分来钟,钱大宝抱着一个油皮纸袋出来了。
听到动静,堂屋的另一边门也开了,一个穿着碎长裙,扎着一条麻辫的女孩子一步三扭的出来了。
钱大宝笑嘻嘻的从油纸袋里拿出一个鸡蛋糕递给穿碎长裙的女孩。
“姑,这鸡蛋糕可香可甜了。”钱大宝故意砸吧着嘴。
“芝芝,你先对付一口,等你大哥大嫂回来,我给你们煮熏腊肉。”钱老太太一脸心疼。
“奶,你也吃!”钱大宝朝着院子里暗暗吞口水的大丫二丫做了一个鬼脸,从纸袋里拿出个鸡蛋糕垫着脚喂到钱老太太嘴边。
把钱老太太哄得脸上的褶子都笑出了好几道。
沈知欢一家进门,就看到钱老太太、钱芝芝和钱大宝坐在堂屋门口有说有笑的吃着鸡蛋糕。
而沈知梅娘仨则顶着日头站在院子中央暴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