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才能媲美其容貌,要是某有此机会,也定当纳之,嘿嘿嘿…”
众人拍掌大笑,大家都是同辈之人,自然明晓此中含义!
太守府。
后院住宅。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丫鬟匆匆跑来。
房中身着粉红色艳丽宫装的女子,年约二十,肤若凝霜,明媚皓齿,雍容华贵,颊升润红,丰满的身躯犹如蜜桃成熟之时,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此时闻声急忙起身,摇曳着莲步接住了丫鬟,皓齿亲启道:“小红,慢点说!不着急!”
“夫人,前院拉回来了好几车的喜庆之物,据以前的太守府仆人说,黄巾贼寇张闿要宴请全城,然后…然后…”
旁边另一个丫鬟小青急道:“然后怎么样,你快说啊!”
“然后要迎娶夫人!”小红吞吞吐吐的道。
“啊?这可如何是好,张闿贼子欺人太甚,要是布将军在此就好了!”
宫装女子一听,似乎心里早有准备,只能落寞的轻叹一声:“罢了,听天由命吧!”
随后转身回到内阁,不久后似乎响起了细微的抽泣之声。
说到底她不过是一位容貌绝世的工具人罢了!命运如此!
陈留。
街道。
张闿大肆采购一番后,正欲回城,突然听到数声马匹嘶鸣声,气势雄浑,声音高昂,连拉货的马匹听后竟也低下了头,浑身轻颤。
张闿好奇心大增,于是快步向前,想要一窥原由!
前方一处商贩摊前,六七匹好马,拴于摊前,那马高大健美,皮毛青白,此乃青骢骁骥,千里良马也!
此时有一匹被一魁梧大汉牢牢牵住,任其暴烈嘶鸣,也摆不脱不了壮汉的控制。
那马的身边还掉落了一个花花公子,一看就是有钱的二世祖!
此刻正疼的呲牙咧嘴,不停揉着屁股哀嚎!
那汉子平息了烈马的情绪后,声如洪钟道:“这位公子,你还买么?”
“买什么买,如此烈马,你是想害死小爷不成!”有钱公子瞬间暴跳如雷,骂骂咧咧的走了。
那壮士不禁叹气道:“唉,又跑一个。”
张闿见此人魁梧高大,轻松的控制了暴怒烈马,想来定时不凡,又见他眉间忧愁,于是开口问道。
“这壮士,你有如此千里良马,不喜反忧,却是为何?”
“马是好马,可惜没人有能耐骑乘。今天开市以来,有数十波的人前来询价试乘,都被这些孽畜掀翻了。哎!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捉几匹劣马来卖!卖不了马,就没钱买粮,村里几百人等着俺回去解饿呢。”那汉子坐在一旁抓头烦躁道。
“敢问壮士,这马如何卖!”张闿一听,心有所感,于是开口问价道。
“一匹只卖一百金!您可是也要试马?”壮士望了望张闿,看他身材强壮,应该比之前那些绣花枕头要靠谱,于是回到。
“什么?只卖一百金?据我所知,就是劣马也要一百金,稍好一点的也要三四百金,至于千里马更是有价无市啊!壮士这不是侮辱此等良马么?”张闿一听惊讶道。
那汉子憨憨一笑道:“我知此马非凡,但是着急用钱,所以卖的便宜!”
张闿看了看他憨厚的笑容,此人也是性情之人啊,随即感叹,乱世之中,为生活,连千里马都折价而卖,何况人命乎。
“壮士,我不试乘,这些马我都买了,但是不是你说的一百金一匹,而是千金一匹!”
围观之人顿时哗然。
这人怕是傻子吧,别人卖一百金,他却非要给一千金。
算术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
“这是为何?”壮士不解的问。
“它们是千里马,就该享受千里马的待遇,岂可和劣马同值?”张闿朗声道。
“壮士高义,俺许褚佩服!若非某急着用钱,搁平时,这些马不要钱也要送壮士,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壮士是懂马之人!”许褚抱拳道。
张闿麻了!他听道了啥?许褚?
许褚何人也?曹老板的带刀侍卫,外号“虎痴”,人称虎侯,和蜀汉五虎将的马超打了几百个回合不分上下,如此猛人,竟然在此卖马!
喜从天降啊!贼老天,吾爱你!
张闿内心狂喜,此人决不可放过!否则天打雷劈!
于是连忙开口道:“壮士亦是当世豪杰,如此烈马,竟能轻松降之,某佩服!”
“此间六匹马,值六千金,壮士可移步随我去府上拿钱!”
“哈哈哈,有何不可,前面带路。”许褚爽朗一笑,将马牵而随之。
张闿乐坏了,当即安排人快速回府拿钱。
等到两人走到太守府门口后,早有亲卫带着六个大箱子在外侯着,箱口大开,里面俱是金条银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