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鹤童是来给金麟道贺的!
金麟而且还是古鹤童的师父!
这简单且易懂的两条信息却仿佛比世界上最难解的数学难题还让在场的众人抓狂。
如果说刚才宋斐寒给金麟带来的两个亿订单还能让在场众人相信只是一场表演的话,那古鹤童的到来却是实打实的真事。
他会为了帮金麟撑面子而自降身份当徒弟?
不存在的!
对于古鹤童这种身份的人来说,自身的名声往往比自身的性命还重要。
所以在场众人不会有人怀疑作为‘国之圣手’古鹤童的话,因为他这一世盛名不可能也不允许他说谎话。
古鹤童的到来,甚至要比刚才宋斐寒那两个亿的订单更加让人震惊且威能巨大!
得到了古鹤童的认可,有古鹤童背书,那还有谁会怀疑金麟公司的产品不行?销量怎么可能不爆?
甚至现在金麟已经可以不用考虑销量的问题了,而是考虑自身产能的问题了。
怀安庆嘴角抽动,浑身颤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且不说金麟所研制的口服液其功效本来就比‘好太太’好,加上现在又有了古鹤童站在后面背书,那一旦‘金风玉露’
打进市场,将会给怀氏集团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这种打击,将会让怀氏集团一蹶不振,而‘好太太口服液’也将被挤出舞台成为历史中的沧海一粟。
完了啊!
这是要完的节奏啊!
怀安庆嘶吼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的爬上台阶冲进了金麟的小卖部。
“古老先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怀安庆看着正和金麟聊得正欢的古鹤童,横眉冷对。
“你为什么要给金麟这小子站台!?为什么要将我怀氏集团置于死地!?”
在场几人见怀安庆突然冲进来质问古鹤童,都是一愣,不明白他这又是抽得什么风。
古鹤童打量了怀安庆几眼,接着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捧在手中的龙井,淡淡道:
“这位老先生,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
你口中所说的什么怀氏集团,我连听都没听过,又怎么可能会将它置于死地?
至于你口中的金麟,是我古鹤童这一生的恩师,请问,徒弟来给恩师道贺庆祝,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恩师恩师!
你老是说什么这小子是你的老师!”
怀安庆满脸怒火,左拳击右手掌,砰砰响
。
“这天下有谁不知道你古鹤童的名声!就这么一个小子,何德何能做你的老师!?他有什么资格做你的老师!?
古老!你今天给老夫一句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这小子手上,逼不得已才来的今天这么一出!?
如果有,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们这么多人一定能给你主持公道!
总之,你今天一定要给老夫一个交代!”
怀安庆‘叨叨叨’吼个不停,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为了他怀家,为了怀氏集团的未来,他也顾不得古鹤童的身份和地位了。
“哼,老先生请自重!”
古鹤童冷哼一声站立而起,很显然怀安庆说的话已经让他动怒了。
“古某能拜金先生为师,是古某前世的造化,没有任何人逼迫,有用得着你给古某主持什么公道!?
再说了,我古某一生行事问心无愧,又何须向你交代什么!?
说得不好听一点,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又凭什么要给你交代!?
老先生,我念在你年纪也比我小不了多少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你还是快快离开吧,别再影响我和老师叙旧了。”
“你——!你——!”
古鹤童的一席
话,让怀安庆气得肺炸,手指在空中一阵乱点,硬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在古鹤童的眼中看到了不屑,深深的不屑,这种眼神就和他平常看金麟的眼神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只听得远处礼仪接待又是一声高喝‘有客道’,只是这次的声音中明显还夹杂了深深的敬畏。
接着就是外面人群一阵骚动,惊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哇!牛比啊!连禹城‘武宗’的人都来了!牛比啊!”
“卧槽!那不是冠正阳会长吗!?连他都来了!?”
“他们也是来给怀氏集团道贺的!?这次不会又是去小卖部的吧”
“不可能!小卖部里的那小子何德何能啊!还能让咱们禹城‘武宗’的冠会长都低头!?他们肯定是来给怀氏集团道贺的啊!”
“我尼x!他们这来了怕不下几百人吧!?你们看这后面乌泱泱的一片人!这特么是来砸场子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