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吗?”钟疏风的手将木质刀柄捏的嘎吱作响。
林阳全转头爱惜地看着钟疏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叹道:“你还年轻,不该背负弑杀血亲的罪恶,这事,还是让姑父来吧。”
“姑父,我”
“你爹也不愿看到你如此的。听话。”林阳全坚定的摇头,与钟疏风对上视线:“畅林,你看着就好了。”
话落,林阳全转头看向木木站在一旁的林者源:“初端,你也看着就好了。”
“你们俩以后作为钟、林两族日后的掌舵人,仍是亲密无间的表兄弟。上一代的恩怨,就该在上一代这里止。”
“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自视甚高了,一开始这事就不应该瞒着你们这些小辈而行的。”
林阳全这话说完,整个人都显得苍老了不少,竟给人一种在交代遗言的错觉。
若非钟玲媛被关在家庙内还能勾连清平道,将手伸到外面,钟家主与他又想维持钟、林两族的亲密关系,也不会生出想让钟玲媛“病故”的想法了。
如今有此结果,未尝不是因果有报。
这恶果,该由他来吃,后面有恶报,也该他来偿,万不能再牵连到小辈身上了。
林者源心里没由来的一慌,刚才萦绕在周身痛不欲生悲意顿去,急走几步扑跪在林阳全脚边,紧搂住林阳全的大腿:“爹,爹,娘已经这样了,求您别丢下儿子!”
“儿子不行!儿子不能再没有您了。”
林者源摇头悲哭,泣不成声。
躺在榻上的钟玲媛迷迷糊糊地听到儿子林者源的悲哭声,仿佛从遥远的远方传来,眼睫微动。
源儿?她听到了源儿的哭声!
发生什么事?源儿哭成这样?
是谁?是谁让她的儿子这样哭?
想到此,钟玲媛猛然睁开了眼,混沌的神志立即清醒,嘴里与指尖传来的痛感迅速蔓延全身。
钟玲媛立即忆起自己陷入昏迷前所发生的一切,腾的一下钟玲媛满头是汗,惊魂未定的从床榻上坐了起来,立即看到房间内熟悉的装饰布置。
这是她真的被放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