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带了水囊和点心出来伺候林知皇。
林知皇从黄琦锦手中接过水囊,用了几口水,带着她在车队附近闲走,以活动坐麻的双腿。
渡啼吩咐完事,回到梁峰原身边,见他嘴唇有些干裂,也拿出水囊,递给他:“将军,随郎君就在这呢,跑不了,别盯了,先喝点水。”
梁峰原接过水囊,打开囊塞,仰头喝水,尽管如此,眼神也没有片刻离开林知皇。
渡啼见梁峰原如此,不由摇头小声道:“将军,殿下在王府,这里只有随郎君,这次出行,为掩人耳目,花将军都留在了王府。这行程除了我们无人知晓,您莫要过于紧张。”
渡啼说到这里,梁峰原这才冷声开口道:“自帝命之言被传出,近来主公在州城,遭遇刺杀八次,毒杀十余次。紧张?”
渡啼干笑:“所以才避出来的嘛,这一路上安定的很,反是库州那边的殿下,不太平。”
“小心驶得万年船。”
想到上次自己因大意中毒,在林知皇面前倒下的模样,梁峰原面上的寒气更重。
渡啼觑了眼梁峰原的脸色,凑近他小声道:“将军,您是否还在为上次大意中毒的事羞窘?”
“嗷——!”渡啼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
“闭嘴。”梁峰原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