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秦牧歌目光幽远,眼底带着一丝缅怀,还有一丝伤感。
“你好自为之吧。”那古老而霸道的声音悠悠响起,随即便消失不见。
而这时陈迟的意识已经回落了,只见他捂着极速跳动的心脏,双目通红地低吼道,“为什么。”
秦牧歌将心绪敛去,悠悠道,“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把石棺交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不,你不是她,她绝不会与我兵刃相见的。”陈迟猛然摇头,眼底的通红迷惘尽散。
“她她她,一个个都选的她,她到底有什么好,有什么好。”
秦牧歌突然癫狂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失态。
看着这状的秦牧歌,陈迟隐隐有了些许猜测,悠悠道,“这就是你和她的区别。”
“哈哈哈,好一个区别,又是这句话。”
秦牧歌突然大笑了起来,但声音中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惨然与不甘。
许久,秦牧歌才恢复平静,然后道,“现在的你还拿什么跟我打,你已经输了。”
“不要忘记你说的话,愿赌服输。”
陈迟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而是将帝躯收敛,整个人再一次恢复如初。
是的,从刚一开始,他就是用帝躯在战斗,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这情况的发生。
事实证明,他所想的都是对的。
秦牧歌眼底渐渐冷了下来,脸上的笑意也一一收敛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拥有这一招,不过哪怕如此,最后赢的人一定是我。”
“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陈迟周身力量再一次燃烧起来,无匹的力势贯及所在的空间。
秦牧歌缓缓收起手中的九弦渡仙琴,而拿出一柄灵剑来。
只见她一手抹动间,剑刃上燃烧上白金色的凤焰。
同时间,她头顶的帝凤再一次重振雄风,刚刚的颓态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