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命我来跟皇上说一声。想来东胡离熙朝这么远,皇上一定不会怪罪。”
说一声?就只是说一声?东胡是他灭的,却被大宛捡了漏!皇上恨不得拿酒水泼他一脸。
但如今的大宛,几乎统一了西域诸国,实力不容小觑,他再有不满,也只能忍着。
苏芩秋看着皇上那跟吃了屎一样的表情,暗自一笑,很有几分快感。
贺兰鲲又道:“听说我的爱徒,要跟宁远侯再婚了?这次我一定留下来吃杯喜酒再走。”
平妻而已,高兴什么?皇上暗哼了一声,道:“贺兰王储都快五十了吧,还没娶妻?朕有个寡居的外甥女,受封福寿郡主,跟你很相配,不如许给你?”
贺兰鲲打了个哈哈:“我的亲事,就不劳皇上操心了。我已经过继了亲侄子贺兰靳迟,也算是有后了。这次到访熙朝,我把他也带了来,明日叫他随皇上的儿子们一同狩猎,比个高下才好。”
他还真是不客气!皇上满心不悦,却又不得不把笑挂在脸上,吹捧了他几句。
苏芩秋津津有味地看着皇上吃瘪,悄悄把手伸进了顾泽夕的袖子,去勾他的手指头。
顾泽夕认真地思考着,未婚妻公然勾引他,他到底该躲还是不该躲。
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围场的夜空。
皇上惊得手一抖,洒了杯中的酒:“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