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红色的胎记可不常见,宁远侯不会是你姑姑的儿子吧?”
“多半就是了。”拓跋绵道,“原来宁远侯跟我是表兄弟,难怪安哥儿跟我一样,生着一双绿眼。”
“德妃娘娘是宁远侯的亲娘啊?”苏芩秋马上起身,“我这就把宁远侯叫回来,把这事儿告诉他!”
“不许去!”拓跋绵吼了一声,拦住了她。
“为什么?”苏芩秋不解。
拓跋绵反问:“你光知道他亲娘是德妃,那他爹是谁,你可知道?按照宁远侯的年龄倒推,他是出生在我姑姑入宫后,他的亲爹,极有可能是端木良顺那狗贼!我姑姑肯定是不愿意抚养端木良顺的儿子,才隐瞒了他的出生,把他偷偷送出了宫外!”
的确有这个可能。苏芩秋沉默了。
拓跋绵越说越激愤:“不许把这件事告诉宁远侯,倘若他得知身世后,与端木良顺相认,我怕我忍耐不住,把他和端木良顺一起砍了。”
“可是,明知此事却不告诉他,也不太好吧?”苏芩秋很犹豫。
“你确定他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爹是端木良顺?”拓跋绵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