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了,想必这种事,伤不着姐姐了。”
啊唷,哪里来的小女表子,真够女表里女表气的。拓跋栀柳眉一竖:“这不是崔小姐吗,我记得你比苏小姐还大两岁,这苏小姐都换三任夫君了,你还没嫁出去呢?”
崔涟涟泫然欲泣:“福泽郡主,您怎能如此伤人?我至今尚未嫁人,那是因为武平侯受冤多年,耽误了我的婚嫁。”
拓跋栀把胳膊一抱:“所以,要不是苏小姐和我哥带回武平侯,你还在东躲西藏?那苏小姐是你的大恩人哪,你不得给她磕一个?”
崔涟涟顿时僵住了。
拓跋栀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白眼狼。”
崔涟涟快走几步,急急忙忙地去拉苏芩秋:“姐姐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等表哥凯旋,我一定让他带我去信阳侯府,向表姐道谢。”
拓跋栀一巴掌拍开了她的手:“显摆啥?宁远侯不在,你就不能去道谢了?
崔涟涟捂着被拍红的手,脸上终于挂不住,哭着跑下楼去了。
没想到,拓跋栀专克崔涟涟这种人。苏芩秋十分佩服,教安哥儿给她比了个大拇指。
两人正要下楼,苏宝栋匆匆上来了。
他把一个匣子塞进苏芩秋怀里:“某人给你的,回家再看。”
说罢,又匆匆下楼,追赶大军去了。
苏芩秋掂了掂匣子,里头似乎是纸张之类。
拓跋栀跑回墙垛边,探头朝下望:“秋姐,刚才那是谁,长得可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