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许惹她伤心难过,不然本侯绝不会放过你。”
他说完,踉跄着朝外走。
终于矮了气势,不敢要挟他了?拓跋绵悠闲自在地端起酒,喝了一杯。本来他与顾泽夕无冤无仇,从未想过要刁难他,但他就是受不了他这态度,咽不下这口气。
他正得意,忽然瞥见了顾泽夕眼角的一抹赤红,不由得愣住了。
他竟这样难过?
他好像低估了苏芩秋在他心里的分量。
他今儿用救命之恩强压了顾泽夕一头,固然让人畅快,但坏人姻缘,是不是罪大恶极?
难道他只图自己高兴,要拆散顾泽夕和苏芩秋?
不不不,这不是他的目的。
拓跋绵放下酒杯,冲顾泽夕大喊:“别伤心了,宁远侯!我跟苏芩秋是假夫妻,我跟她之间清清白白,我从来就没有碰过她!”
“你说什么?!”顾泽夕猛地转过身来。
拓跋绵把脚一翘,大剌剌地搁到了桌上:“我叫你别伤心了,哭坏了身子,有的人该心疼了。”
顾泽夕冲到他面前,盯住了他的眼睛:“本侯是问后面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