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等了半天都不见人,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等她睁开眼时,发现身上多了一件衣裳,而面前的顾泽夕,显然刚从北大营赶回来,身上的软甲都还没卸去。
她看着顾泽夕淡漠的眼神,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我还以为侯爷要趁虚而入,抱我去床上呢。”
“本侯没那么贱。”顾泽夕的语气冰冷又生硬。上次他都投怀送抱了,结果她说要给拓跋绵留面子!
什么意思?苏芩秋的火气一下子被拱了起来:“我师兄都知道我跟拓跋绵是假——”
顾泽夕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你来找本侯,就为了提别的男人?本侯没你想得那么大度。来人,送客!”
好好好,还不许她说真相了是吧?臭男人,明知她离开熙朝时就怀孕了,还不认儿子,误会她和拓跋绵。行,以后求她她都不说,让他自个儿生闷气去!
苏芩秋气呼呼地端起茶盏,把茶水一饮而尽:“赶我走?我偏不走。”
她要办的事没办成之前,她哪里都不去!
这时长戟抱了哭闹不止的安哥儿进来,道:“夫人,安哥儿认生,哭个不停,谁都哄不好。”
苏芩秋接过安哥儿,朝顾泽夕怀里一塞:“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