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泽夕不等她靠近,就抱着大丫上马走了。
这是要跟她划分界限了?苏芩秋当晚辗转反侧,一宿没睡着。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去了杏林堂。
杏林堂的生意,愈发火爆,来问诊买药的人络绎不绝。
苏芩秋在后堂等了半天,才等到了沈知书。
沈知书连声说抱歉:“病人太多了,这时候才腾出空来,让师妹久等了。”
苏芩秋有些怨念:“师兄的确忙,连安哥儿的满月酒都没去。”
沈知书垂下眼帘,没作声。
他不是没空去吃满月酒,而是不想去受打击。他心心念念着苏芩秋,师父却不许他跟着去西域。好容易盼到苏芩秋回来,她不但已经有了新夫君,还有了新儿子。
他明明离苏芩秋最近,凭什么一再没有机会!
他沉默了好久,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师妹,你跟拓跋绵,是真成亲,还是假成亲?”
苏芩秋抿嘴一笑:“让师兄猜到了,我们是假成亲。那时昭乐公主到了大宛,虎视眈眈,我急着给肚子里的孩子找个爹,所以才请了拓跋绵帮忙。”
“现在风波已经过去了,你打算跟拓跋绵和离,跟宁远侯重续前缘了?”沈知书又问。
苏芩秋很肯定地点了点头:“那是自然。”
他就知道!沈知书又默默地垂下了眼帘。
苏芩秋道:“师兄,我这次来,是有一件事要问你。我离开熙朝时,曾托你把我怀孕的消息,转告给宁远侯,不知你可曾把信儿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