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笑得前仰后合:“挨揍了?老顾啊老顾,你也有今天。”
“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顾泽夕神态自若。
“行行行,你就嘴硬吧。”沈留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老顾,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得脸皮厚点,所谓烈女怕缠郎,只要你够不要脸,拿下我表妹,那是迟早的事。”
不要脸?这个他还真不会,得好好琢磨一下。顾泽夕敲了敲书案:“你来找本侯,就为了这事儿?”
“自然不是。”沈留白正经了起来,“你不是让我盯着苏德仁么?你还真是料事如神,他当真去牢里找罗有新了。他叫罗有新把一个叫宝栋的人还给他,但罗有新要求他先把他捞出去,苏德仁哪有这能耐,最后两个人谈崩了。”
宝栋?宝明?是巧合,还是有些关联?
顾泽夕跟沈留白低声耳语了几句,又道:“无妨,他没能耐,本侯帮他。你让大理寺卿给苏德仁透个风,只要他交上一笔银子,罗有新就能从轻处罚。”
沈留白心领神会,马上去办了。
当天晚上,沈留白就托了人来传话,称苏德仁上钩了,牢里他也安排好了,叫他快去。
顾泽夕马上起身,去了卧房,隔着房门叫苏芩秋:“你父亲马上要去大理寺牢里探望罗有新,你想不想去看看?”
其实此事大可不必劳动苏芩秋,但长戟先前的话,给他提了醒儿,要想跟苏芩秋多说上几句话,就得多找些幌子嘛。
他这不就扛着幌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