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地笑了。
这碗助孕药,可是货真价实,希望葛氏的肚子能争点气,早日怀上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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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积善堂回来,顾泽夕问苏芩秋:“你给葛氏做儿媳时,她待你不好?”
葛氏以前肯定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苏芩秋今天才给她灌粪,借机报复。
那岂是不好?简直是要命。
她在家里待久了,骂她不挣钱,她出门挣钱吧,又骂她抛头露面。
所有的嫁妆都被她把持,一个子儿也不给她,三顿饭里,有两顿都是馊的。
她但凡反抗,她就教唆顾远风和顾致礼,把她打得头破血流。
她以前怎么就那么蠢,这样的日子都能忍。
苏芩秋不愿再回忆,压下心底的苦与恨,冲顾泽夕一笑:“不提也罢,反正还是嫁给候爷比较好。”
这夸赞也太直白了吧?
顾泽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嫁给本候哪里好了?本候只愿意跟你做假夫妻,你真不觉得委屈?”
说得好像顾远风就没让她独守空房似的。
至少顾泽夕给足了她脸面,不管什么事,都选择站在她这边。
苏芩秋由衷地道:“不委屈,您比顾远风强百倍。”
“你拿本候跟孙子比什么。”顾泽夕不满地“啧”了一声,翘起的嘴角却有点难压了。
顾泽夕嫌弃自己身上沾染了梨棠院的臭气,没一会儿,就沐浴更衣去了。
苏芩秋把三七带到廊下,小声吩咐:“去悄悄告诉李奎和李贵,板儿的尸体,马上就可以派上用场了,叫他们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