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又坐起来,抱住他。
陆砚怕她冻着,把被子披在她身上,回抱住她问道:“清宜又怎么了?”
沈清宜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陆砚疼得‘嘶’的一声,舒服到浑身痉挛,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平息住内心的冲动,半天没动,就听到妻子嘟嘟嚷嚷地埋怨道:“你怎么不脱了?”
陆砚:!!!
“等会洗过之后再给你脱好不好?”他又哄她。
沈清宜乖乖地点头,双臂从他的脖子上瞬间滑落,跌在了床上,一头闷进了被子。
陆砚轻轻地把被子从她头上拉下来,把糊在她脸上的头发拨开,唇角忍不住弯起。
明明发酒疯很可爱嘛,到底是谁在传可怕的?
他俯身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开门下楼。
打了开水上来,把沈清宜从头到脚的擦洗了一遍。
“陆砚你在干嘛……
陆砚又在做什么?……
安安好像在骗我……
我爸给我打电话了…
我妈说等会给我两块钱去买耳环……”
————
“我在替你擦脸……
我在替你洗手……
安安没有骗你。
爸说了什么?
那你去买……”陆砚回应着她的每一句胡言乱语。
好一会儿,她终于安静下来,陆砚把水端出去倒掉,去楼下洗完澡回房间,就看到妻子怔怔的坐在床上。
陆砚走过去,坐在床上抱住她,温声问:“怎么还不睡?”
沈清宜把双手一伸,“脱衣服,生女儿。”
陆砚哭笑不得,又把她放倒在床上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哄她,“明天。”
“为什么?”
陆砚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酒精有影响胚胎发育的风险,会造成生长畸形或智力发育迟缓。”
沈清宜似懂非懂,“可我喝的是红酒。”
陆砚又奖励性地亲了她一下,“不错,还记得自己喝的是红酒,但你醉了,说明它已经影响到你的脑神经了,并且抑制住了你的中枢神经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