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面的。”
“你不是从a国买来的吗？”
“是b国人发明的，只不过灵感原于a国军队使用的脚炉，这两国互通贸易，所以a国也能买到。”
蒋荣懂了，“谢谢。”
小丫头懂得真多。
说完后，房间里一阵寂静，陆雅看着他有些局促的样子，笑道：“我回去啦，还要去招待客人呢。”
说完转身拉开房门就走了。
蒋荣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又看看膝盖上的护膝，微怔了好一会儿，才把护膝解开，拿到大厅。
他看到蒋老夫人正倚在沙发上，开口喊道：“妈，是对护膝，陆雅说冬天的时候你睡觉前戴上，可以缓解你的老寒腿。”
说着上前，把护膝带在了蒋老夫人的膝盖上，“不过你自己戴的时候不要隔这么多层衣物，否则效果没这么好。”
老夫看着儿子亲手给她带护膝的样子，心里有些动容，“唉，你说我当年咋没多生个闺女？”
蒋荣手上的手作一顿，不知道他妈又想发挥什么？犹豫了一下，没接话。
“闺女细心啊，你说我这老寒腿都多少年了，你们兄弟俩啥时候主动关心过一句了。”
果然，蒋荣把护膝扣好，打开开关，“细心有什么用，还不得叫医生吗？我和哥没替你请医生吗？”
蒋老夫人真想拧他的耳朵，“你知不知道人生病了，除了看病，也想有人主动关心几句，否则那种失落无处发泄懂吗？”
“你可以骂我和哥。”蒋荣面无表情地说道，“女孩子脸皮薄，骂了会哭，我们不会。”
蒋老夫人：倒也有点道理。
蒋荣半天没听到声音，惊讶于母亲居然没反驳也没骂。
帮她把另一只扣好，又让黄姨试了一下解开，起身道：“我去上班了。”
蒋老夫人看着儿子背影消失，连忙坐直了问黄姨，“刚刚他俩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