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初哭笑不得,“行吧,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走,那就在这里吧。”
她也不喜欢强人所难,就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脑袋好像被扎了一下,随后那个小绿芽芽,破土而出,直接扎进了姜云初的手指上,一滴心头血,滴在了小绿芽的芽上,小芽芽就好像喝饱了一样,还挺起了腰,然后打了一个饱嗝……
随后慢慢抽动着身体,化成一个古朴的绿藤一般的戒指,带在了刚刚扎开一个小口的手上。
那绿藤,突然化成两片小芽芽,然后左右晃了晃,周围所有的植物,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
消失了……
重要的事儿,说三遍。
等姜云初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周围光秃秃的一切,亭台楼阁还在,满园飘香还在,只是那草药呢?
那毒药呢?
哪里去了?
一个个的问号,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不过她唯一庆幸的是,之前取了天星草,不然这一趟可就白来了。
她犹如亭中漫步一般,走到了大门口,不知道大门口的花草,是因为被嫌弃了,还是因为不是药草,反正还好好的在那里。
这也让姜云初的松了一口气,里面光秃秃,外面香喷喷,挺好……,最起码能掩人耳目。
“检查。”那个队长皱了皱眉,时间倒是没超,他也不好找事,如果被大王子发现了,得要他的命。
姜云初直接伸出手,手里一根像野草一样的东西,这还是她之前取的……,不然这么一个东西,现在里面都找不出来了。
“一天的时间,你就拿了一个它?”那个队长瞪大了眼睛,怀疑地看着姜云初。
姜云初冷冷的哼了一声,“我的衣服是能藏东西吗?还是我的头发能藏东西?”
她的衣服很简单,一身贴身的黑色衣服,没有什么宽大的袍子,为了方便动手,一身劲装,江湖人的打扮。
那个队长看了看,确实没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这个人脑子不太好。
“信件已经使用,作废了。”
“离开这里。”
本来还打药草的主意呢,没想到这个小子,就拿出来那么一根野草,白费了一张信件,早知道……那个队长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后叹了一口气。
“关门。”
门被吱呀一声关上了,再次打开,不知道什么时候。
姜云初慢慢悠悠的离开了,脚步的虽然很慢,但是心里很急,她需要赶紧离开……
以为只是无声无息地偷一株天星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怎么就偷家了呢?
“如果信我,告诉那个人,所有人隐藏起来,至少三个月的时间,别动!”姜云初来到了酒馆,声音小小的,然后要了半斤女儿红,尤其最后两个字,声音加重了。
老八的眸色闪了闪,笑着吆喝一声,“得嘞,这就给客官打酒。”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片刻,就分开了,而姜云初腰间带着酒葫芦,就要离开的时候……
一阵马蹄声响起来,而正前方的那个人……
西格!
他怎么回来了?莫非发现了印鉴是假的?
只差一点,一点点,西格整张脸都是黑着的,之前他还在想,那个女人所图为何,直至几天后,他从未怀疑过的,印鉴居然被掉了包,是谁干的?
他的脑海中,立刻回忆起了,那仿佛带着春水一般的眸子,还有那隔着面纱,依旧能看到的娇嫩的粉唇,那柔弱无骨,攀附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是她!”
“云妙儿!”
快马加鞭,不顾王城的命令,他赶回了西风城。
“开门。”那个队长看到黑脸大王子,腿有些哆嗦,哆嗦着打开了西风镜的大门。
当西格走进西风镜后,整个人被怒火笼罩,愤怒的情绪,犹如燃烧了他整个人。
好,真好,这么多年来,他就没有被人戏耍过。
云妙儿!
“这几天,有人进来过?”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有,一个公子,穿着黑衣,他脑子不好使,就带走了一根野草。”那个队长幸灾乐祸的表情还在脸上,就被西格抽出刀,直接身首异处了……
脑子不好使!
这样的蠢货,守着西风镜,让人搬空了西风镜!
西格大喝一声,“给我找,找出来,抽筋扒皮。”
“是。”那两个护卫对视一眼,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敢出声。
整个西风城,继西厢城之后,都动了起来,搜查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有男人的画像,也有女人的画像。
男人……
西格想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偷了自己的印鉴,给了一个男人,他既想宰了那个男人,也想把那个该死的女人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