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碗放下,接过侍画递来的香茶漱了口。
“你出去罢,我歪着躺一会儿,大爷回来了告诉我。”
“是。”侍画出去带上房门。
魏泽回来时,已是二更天,身上有了浓浓的酒气,他是不想喝的,想早些回房,可这种场合,他作为东道不喝不行。
侍画见魏泽回了,忙要进行通传,却被魏泽抬手止住。
魏泽入到房内,见她已经睡下了,便宽去外衫躺到床上,和以前一样将人揽到怀里,从衣摆处舒手到她的胸脯上,心道,好像比从前鼓胀了些。
禾草倏忽一下就醒了,挣扎起身。
女人因刚才的动作而稍稍扯开的领口下是一片雪白半露的酥山,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禾草捂着鼻子,呕了两下,眼睛也跟着红了一圈:“你离我远些……”
魏泽低头闻了闻:“我去洗干净。”
“你去书房睡吧,我闻得难受。”禾草摆了摆手,沐洗也不顶用,他呼出的气都带着酒味,以前还不觉得,现在一点都闻不得。
“我不想去书房睡,偏想挨着你睡。”魏泽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冷茶灌下。
禾草见他离远了一些,才将衣袖从鼻下拿开:“你在这屋里我睡不安,你要不愿意,我去偏房睡一晚。”
说罢就要起身,魏泽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以前我吃了酒回来,你从不这样,如今是怎的了?回来后诸般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