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的也不多。”
“行了,让厨房摆饭上来。”魏泽吩咐道。
侍画应下,让三月去厨房传饭,她自己在房外守着答应。
魏泽进到屋内,屋里没光亮,灯烛也不点,昏昏暗暗中萦绕着她身上常擦的膏子香。
男人走到床前坐下,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女人似有所觉,眼珠在眼皮下动了动,缓缓睁开,慢慢看清了眼前人。
魏泽起身走到桌边,燃起一根蜡烛,然后将蜡烛凑到另一根蜡烛上点燃,眼也不抬地说:“起来先吃饭。”
禾草“嗯”了一声,将衣衫穿戴整齐,乌发用簪子随意挽起。
不多时,饭菜摆了上来。
禾草端起碗扒拉了几口,便放下不再吃了。
“你说有什么事情和我说?”魏泽问道。
禾草搁下碗,看向魏泽:“你还记得之前乌塔二皇子央告你,让你帮忙寻找他的生母,他说他一直相信生母仍然在世。”
魏泽夹起一筷子菜,淡淡“嗯”了一声。
“我记得他还说过,他的母亲名字里好像有一个‘晚’,叫晚娘,而那个男的姓炎,叫炎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