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老板疼得眼睛发花,额汗直冒,虚着气:“招什么,我不懂你说的话。”
魏泽走到船老板身边,一脚踩在船老板的背上,把船老板踩得趴在地上,脸贴着地砖起不来身。
“你们是什么人!敢私设公堂?”船老板嘴巴大张着,猛喘粗气。
魏泽根本不答他的话,对着他的头又是一脚,直接把人踢得口鼻窜血。
“人藏在哪里了?”
“大人饶命啊!我真没有……”
“船客大多是流动的,刚才我让手下去搜查船客的房间,你这船上总共分三层,且三层楼的所有厢房都是用木板做的间隔,不藏人,不隔音,如果在房中找不到人,那人就不在房中,说明船客没问题,既然船客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就只有你这个常年在船上的人了。”
魏泽当然知道船老板不是元凶,故意这般逼问他,为得就是让他自证。
魏泽缓缓抬起脚,那船老板吓得一哆嗦,若再吃这男人一记踢打,他安有命在?!眼看男人抬起的脚又要落下。
“大人饶命!真不是小人!”船老板爬起身,擦了擦嘴边的血。
魏泽接过下人递来的马鞭,冷冷开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还不实说,照死了打,打死了丢江里!”
船老板跪行了魏泽脚边,以头叩地,哀痛嚎泣,可就是不言语,他不敢说,他真的不敢说,牵扯太大了……